也就陈家有条件，请得起乳娘。</p>

否则让骆凝华一个娇小姐亲自喂奶，三管齐下，能把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折腾掉大半。</p>

这个理由强大无比，人有远近亲疏，真要是好事，林婉婉早推荐给白秀然了。</p>

封令姿叹息一声，“就没有无痛生孩子的办法吗？”</p>

林婉婉笑道：“我比你更想。”</p>

车厢外，柳三郎在马上坐了一会，新鲜感过了，双腿受不了。</p>

柳三郎：“李二哥，我回马车坐。”</p>

李君璞：“行。”</p>

驱马靠近车厢，右手将柳三郎，一个沉沉的肉团子提着，单手递过去。</p>

车夫急忙接过，放进车厢里，动作丝滑得如同糕点入盒。</p>

柳三郎是个喜新厌旧的，“还是竹马好。”</p>

过了一会又变口风，“高头大马好。”</p>

杜谦逗他，“三郎，到底哪样好？”</p>

柳三郎左右食指对对碰，纠结道：“不能都要吗？”</p>

转而思考，马驾竹马他骑马，或者他在马上骑竹马的可能性。</p>

白湛打马到段晓棠身边，神神秘秘问道：“南衙现在流行的《三国演义》，是不是潘蕴华写的那本？”</p>

段晓棠：“嗯，”交待一声，“他染上些是非，你们别往外头说。”</p>

白湛：“明白。”也不多问下落。</p>

想起当初为女眷请功的奏折，明明是潘潜的笔触，祝明月却“多此一举”誊抄一回。</p>

或许是那时候出的事。</p>

白湛：“我能借来看看吗？”纯属好奇。</p>

一群朋友知情或深或浅，有的只知道写书的人，有的知道写书的意图，有的知道全情。</p>

段晓棠：“还在抄，等几天。”</p>

“你姐排在后头，到时你去徐家看，或者安排人抄写。”</p>

三国做胎教一般，勉强算打发时间的玩意。</p>

说起来，四大名著在这方面都不符合。</p>

白湛：“抄写？”</p>

段晓棠：“字数有点多，军中的文书说，抄完一本要半个月。”</p>

军中文书，干的是誊抄上传下达的活计，换言之，专业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