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曾经开玩笑问过，杜乔父亲给儿子取名没有考虑过谐音么。</p>

杜谦，赌钱。</p>

显然，从周围人的表现看，长安不流行谐音梗。</p>

张法音手上帮杜乔缝一件新衣裳，劝道：“幼娘，若有不明白的，去东院问问你师父。”</p>

杜若昭放下书，转而抓起一旁的铅笔和纸张，自从四野庄能生产纸张后，林婉婉就给徒弟们准备了两件套，纸张和铅笔。</p>

布置起作业来，更是无所顾忌。</p>

杜若昭：“这就是师父布置的作业。”</p>

杜乔自问看过几本医书，不敢说精通，但勉强算入门。不敢给人看病开方，但吊书袋没问题。</p>

杜乔：“什么作业，和大哥说说。”</p>

杜若昭这才明白，入门第一天，谢静徽说的“以后只能靠自己”是何意。</p>

不过今天的作业，不管杜若昭，还是其他四个医家出身的师姐，大约都只能靠自己。</p>

因为林婉婉考虑到几个徒弟年纪差不多到了，有必要了解一些生理卫生知识。布置的作业是——天癸。</p>

让杜乔怎么当枪手。</p>

杜若昭收好书本铅笔抱在怀里，“母亲大哥，我回房做作业。”</p>

张法音：“去吧。”确定女儿听不到，才继续说道：“你们兄弟俩，读书也没这么辛苦。”</p>

杜乔不轻不重道：“林娘子原先也是这般过来的。”</p>

林婉婉说不定更苦，毕竟长安不提供熬夜通宵或者值夜班的条件。</p>

张法音想一想林婉婉如今的“风光”，只能安慰自己，都是学本事，女红说不定针尖还要扎手指头呢。</p>

杜乔原以为三人家乡读书都是如此刻苦，结果祝明月说医学要求格外高，其他专业会轻松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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