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写边说道：“所有蛋糕券均按九折出售，客人兑换蛋糕照券面金额。若是回收，只有七折。到建业九年大年三十之前有效。”</p>

“客人若是大量提货，需提前预约。”</p>

“一次买上二百文的，送一串糖葫芦。”</p>

“以上每一条，要对每一个购劵的客人解释清楚。”</p>

鉴于长安现有的印刷技术，无法印刷在券面上，步步糕只能通过人工宣传解释。</p>

戚兰娘琢磨一会，“待会拿纸将条目写上，放在柜台边上。”识字的客人自然能看懂，多一重保障。</p>

祝明月：“可以。”</p>

一百文的蛋糕券暂且准备一百份，余下的面额越小的准备得越多。</p>

鉴于步步糕的单价，客人中识字人群不少。</p>

戚兰娘的“购券须知”刚放上就有客人询问。</p>

客人：“也就是说，可以用十八文钱买一张蛋糕劵，再去换一份二十文的蛋糕？”</p>

伙计：“是的。”</p>

客人迟疑，“你们真能认？”</p>

伙计：“这不是快到过年了么，东家感谢客人们一贯来的支持，折了些优惠出来。”</p>

客人几经考虑，数出十八文钱，“来张二十文的。”</p>

伙计从卡盒中抽出一张二十文的蛋糕劵，确认无误后，交给客人。随即用铅笔在二十文一栏中的正字上划上一笔。</p>

客人根本不出店，抬脚往旁边卖货的柜台走。“给我来一斤鸡蛋糕。”谁信一张纸能当钱用。</p>

片刻后，客人满意地提着一包，原价二十文，实际只花了十八文的鸡蛋糕，昂首阔步离开步步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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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