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是真的知错了，知道自己说得有多么离谱了。</p>

“朕就打个比方，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p>

九月很想说是人话，你是没看过皇上和臣子的文。</p>

那性张力，杠杠的，也就是你老了点，不然就丰源帝这老成这样都帅个人神共愤的。</p>

那就是大主攻啊！！！</p>

但这话不能说。</p>

九月难得一次的低眉顺眼。</p>

丰源帝很想掐一下自己的人中，和九月说话真就没办法拐弯抹角。</p>

得直接说。</p>

要不是九月的本事那么多，丰源帝真觉得自己没法容忍她的。</p>

真不是因为九月率真，能让他充分展现民间百姓那种“父爱”。</p>

所以还是直截了当的说吧。</p>

非把九月的性子掰回来不可，不然就这想杀谁就杀的性子。</p>

非要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可。</p>

“九月，人命在你的眼中是什么？”丰源帝语重心长的觉得自己像是在带个小朋友。</p>

九月捏着自己的耳朵，小可怜的样儿，看了一眼丰源帝。</p>

人命是什么？</p>

人命当然是数字啦。</p>

有些数字长，有些数字短。</p>

有些第一位大，但数字短，有些第一位小，但数字长。</p>

只是这数字在的地方有些特殊。</p>

都在九月的账户上。</p>

那是每条人命明码标价的印记。</p>

但九月这会脑子格外清醒，这话不能说。</p>

说了她杀手的身份不就暴露了么？</p>

“人命啊。”</p>

丰源帝蹙眉头：“什么意思？”</p>

“人命就是人命啊！”</p>

没毛病啊。</p>

丰源帝又开始心梗了，看着李丰的拂尘有些蠢蠢欲动。</p>

但转头看到九月澄澈的双眸，脑子里像是叮的闪过什么。</p>

难道从未有人教导过九月这些么？</p>

所以九月从小……</p>

丰源帝才想起，九月是孤女，确实没有人教过她这些。</p>

丰源帝决定换一个说法：“你为什么要救朕？”</p>

(/36015/36015396/10958197.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