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衡倒是很有自信，她肯定能通过。</p>

姜灵韵昨天还说了，她很希望收白菲儿为徒。</p>

跟他这种随便在路边捡了个丫头，就带回去当徒弟养的家伙不同，姜灵韵可是真正的大修士。</p>

她绝不会收天赋平庸者为徒弟。</p>

那反过来便说明，白菲儿肯定很有天赋嘛！</p>

不过。</p>

既然姜宗主想收她为徒……</p>

顾衡倒是可以先帮姜灵韵探探白菲儿的口风。</p>

“菲儿姑娘啊，你是练剑的，那你可有什么师尊之类的？”</p>

顾衡突然道。</p>

问的白菲儿抬起头来，稍显疑惑，但她还是说道：“我还在家族里时，有一名长老专门教我习剑，但也只有最开始的那两三年而已，十二岁后，他便没什么可教我的了。”</p>

“所以，我现在没有师尊。”</p>

听闻此言，顾衡眸色微闪。十二岁以后就开始自学，还能自学成才吗？</p>

啥天赋啊，自学都能学成这个样，有点恐怖。</p>

难怪，姜灵韵也想收她为徒，且不论白菲儿整整七年来都是自学，要是有个天下第一剑修好好教导她，指不定日后会达到何等高度。</p>

“这样啊……菲儿姑娘，你就没打算找个厉害师尊，好好教你？”</p>

“毕竟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学，可能要走不少弯路的。”</p>

顾衡说完，白菲儿果然陷入沉思，并且还用手托腮，似乎认同了这个提议。</p>

不过，她更好奇，为什么顾衡要问她这种事。</p>

难不成……</p>

顾公子打算收她为徒吗？说起来，白菲儿是有些嫉妒秦伊瑶的，但也绝没到要跟秦伊瑶分“师尊的宠爱”的地步。</p>

她是个懂得满足的人。</p>

更何况，对于秦伊瑶的性子，她了解得还是比较清楚的。</p>

这丫头什么都能吃，就是吃不得酸的。</p>

白菲儿好不容易跟她搞好关系，绝不希望突然之间又恶化，哪怕顾衡收她为徒的诱惑实在太大。</p>

“我的确有这个想法，只是，我也不太有资格找得到那些厉害的人来做我的师尊……”</p>

她苦笑道。</p>

听得白菲儿这么说，顾衡立马觉得稳了。</p>

哎呀，这不就是双向奔赴？</p>

姜灵韵想找个厉害的徒弟，白菲儿也想找个厉害的师尊。这还不一拍即合嘛！</p>

“菲儿姑娘，不用这么悲观，有时候人要得偿所愿，还得是在自己意想不到的时候啊。”</p>

顾衡把一整个拨壳的鸡蛋塞进嘴里，边嚼边说。</p>

白菲儿：？</p>

完全听不懂。</p>

顾公子以前讲话都没这么神神叨叨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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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