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未说，手上力气不自觉加大，像咬着她不放的钳子，云岁晚忍着痛，没表现出来。</p>

将她拽到身前，季宴礼弯腰打横抱起，不顾她挣扎的动作，强制性走到车门前，打开。</p>

抱着人进去，砰地一声关门。</p>

宋昭很有眼力见儿地下车，心有余悸地走远了。</p>

上一次见季总这么失控，还是在七年前得知云小姐离家出走的时候。</p>

云岁晚浑身无法动弹，挣扎过程中，用尽了力气。</p>

“给你一次机会，将刚才的话收回去。”季宴礼抬起她的下巴，与自己直视。</p>

云岁晚咬着唇不说话，透彻的瞳仁仿若晃荡着一汪溪水，微微泛着涟漪般轻颤，清冷料峭的脸上满是反骨。</p>

将座椅放平，季宴礼将她的手压在身后的真皮座椅上，低头咬上她的唇。</p>

打定主意要惩罚她，没收着力气，很快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弥漫。</p>

云岁晚睁大眼睛，刺痛让大脑出现一瞬间的空白，痛呼声被堵了回去。</p>

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她毫不犹豫地合上牙齿，带着报复的心理。</p>

季宴礼不避不闪，被咬了，反而吻得更狠，无限度地夺取她的呼吸。</p>

云岁晚逐渐招架不住，嘴巴痛得没有了知觉，车厢里只有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和亲吻声。</p>

呼吸越来越稀薄，云岁晚呼吸急促，窒息感越来越强烈。</p>

季宴礼退后，问她：“收回去。嗯？”</p>

云岁晚撇开头，眼尾抹开一滴红，沉默不语。</p>

“非得这么犟？”</p>

他薄唇刮蹭着她的耳廓，嗓音穿透耳膜，低沉沙哑，欲望直达眼底。</p>

吻上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慢慢向下。</p>

季宴礼有的是法子折磨她，云岁晚被逼出眼泪，他的眼睛即使染了情欲依旧寒凉。</p>

她说分手的那句话碰触到了他的底线，让她自食其果，尝遍了他的怒气。</p>

一遍遍问她同一句话，好像只要她不说收回，他就要一直做下去。</p>

防窥帘后面的车窗泛起水雾，一只手抵在上面，不久后又被拉下来十指相扣。</p>

云岁晚哭湿了发丝，也没能得到季宴礼的怜惜。</p>

包里的那朵玫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季宴礼扔进了垃圾桶。</p>

最后，云岁晚实在受不了，指甲在座椅上划了一下，颤声妥协：“我……我错了。”</p>

季宴礼吻她的唇角，重复又问：“所以，你要收回吗？”</p>

“……嗯。”</p>

“还和我分手吗？”</p>

云岁晚犹豫的那两秒，他不满。</p>

她咬着牙道：“不分。”</p>

“真乖。”季宴礼感叹一声，奖励似的吻她，动作轻柔。</p>

“岁晚，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p>

云岁晚闭上眼，将眼里残留的泪水挤了出去，他用指腹揩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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