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沈棠道。</p>

姜明远诧异，“表妹还看这书？”</p>

沈棠道，“我随便看看。”</p>

姜明远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本倒扣的书，正是沈棠要的《尚书》。</p>

沈棠随手翻看，但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沈棠问道，“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p>

“这句在哪儿？”</p>

姜明远，“……”</p>

表妹都记得这么清楚，竟然不知道在哪一页？</p>

“再翻一页就是了。”</p>

沈棠翻过一页，果然找到了这句话，姜明修道，“表妹找这句话做什么？”</p>

沈棠道，“竟然真的有这句……”</p>

姜明修，“……？？？”</p>

姜明远，“……？？？”</p>

两人互望一眼，皆是茫然。</p>

沈棠看着他们道，“近来外祖父有没有出题考你们？”</p>

姜明远苦了张脸道，“怎么没有，天天考，祖父看到一句话就觉得可能是春闱试题，要我和大哥一人写一篇文章。”</p>

看着两位表哥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沈棠无辜的眨了下眼睛道，“我昨晚梦到母亲了，这是她给你们出的题，让你们一人写一篇文章烧给她。”</p>

姜明修，“……”</p>

姜明远，“……”</p>

不是吧？</p>

祖父、父亲给他们出题还不够，姑母还给他们出题，这是还没进考场，就先把他们考瘫了啊啊啊。</p>

沈棠不放心，叮嘱道，“两位表哥一定要用心写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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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