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4章</p>

咔哒一声。</p>

赵晓倩拉上了窗户，隔着玻璃和安敏对视，她再道一句，“谢谢。”</p>

赵晓倩背过身，抬眼间和不知何时开门站在门口的余怀周对视了。</p>

几秒后。</p>

余怀周进来把手中的果盘放在桌面上，什么都没说，也像是什么都没听见。</p>

这晚余怀周照旧给赵晓倩涂抹药。</p>

手背手指脸颊，再后把她额头的纱布换了新的。</p>

俩人之间无对话交流。</p>

夜深。</p>

赵晓倩靠着床头看书。</p>

余怀周在门口沙发上看书。</p>

时钟走过凌晨一点。</p>

赵晓倩书看了大半。</p>

余怀周手中的书还是第一页。</p>

期间和前几天截然相反，没有一个人来敲门。</p>

赵晓倩放下书，“我想出去逛逛。”</p>

她揉揉眼睛，“闷了。”</p>

她被裹成了个熊。</p>

里三层外三层，脑袋上罩了个毛长到可以遮住眼的帽子，脖子还被围了条厚厚的长毛围巾。</p>

赵晓倩来这三个月，黑夜奔袭了两次。</p>

地面冰凉却无冰。</p>

大约是大雨将至，外面满是雾气，导致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p>

走了没几步。</p>

赵晓倩握住余怀周的大衣衣角。</p>

手套太厚，用力下本就有伤的手指很疼。</p>

赵晓倩松开手，拉住了余怀周的掌心，像是没看见他的怔愣，朝前一小步，从牵着他的手变成挎着他胳膊。</p>

橡胶底的鞋面在地面轻滑，和余怀周肩并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