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举得令,立刻拿出从东厂和锦衣卫那里得来的审讯资料,通告于慎的罪名。</p>
“兵部侍郎于慎,勾结边将,私自调兵入京,参与兵变,发动政变,犯谋大逆罪!”</p>
“请陛下判决!”</p>
朱祐樘冷着脸,缓缓开口:“剥皮揎草,诛连九族!”</p>
“是,陛下!”</p>
朱祐樘下令后,便有刑部的刽子手出列,执行朱祐樘判下的刑罚。</p>
刽子手设好刑台之后,便将瘫在地上的于慎,抬上了刑台。</p>
负责行刑的人,是刑部刽子手中的一把好手,韩宝牛。</p>
于慎从城楼上坠崖之后,便摔断了四肢,骨头还戳出了皮肤。</p>
而这几天,也没人给他治疗伤口,只是吊着他的一口气而已。</p>
现在于慎的伤口,都已经感染流脓生蛆了,平白破坏了一张好人皮。</p>
韩宝牛颇为遗憾,不过技术精湛的他,已经想好如何剥下于慎完整的一张人皮了。</p>
他从于慎四肢的伤口入手,先把四肢的皮剥下,然后再剥向躯体……</p>
韩宝牛一刀下去,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于慎,立刻被痛醒过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p>
“啊啊啊啊啊!!!!”</p>
于慎的哀嚎声声入耳,使人闻之,胆战心惊,全身发软。</p>
于慎拼命挣扎,但他本就四肢尽断,虚弱无力,身体又被捆得紧紧的,根本移动不得半分。</p>
韩宝牛的手非常平稳地划过于慎的身体,使其血肉分离。</p>
如果说身体上的疼痛,只是让于慎感到痛苦的话。</p>
那他眼前所看到的,那触及灵魂的痛苦,却让他感到绝望!</p>
就在他被执行剥皮揎草酷刑的同时,锦衣卫也在处刑着他的家眷。</p>
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的女儿,他的老母……无一例外,全都被押送到了他的面前,跪成一排,等候处刑。</p>
对家眷的处刑就没有那么残忍了,就是枭首而已。</p>
所以负责处刑的人,也就是普通的厂卫,他们拿着刀,对依次走向于慎的家眷,随后挥刀而下!</p>
下一刻,血溅五步,人头滚落!</p>
“啊啊啊啊啊啊啊!!!!”</p>
于慎再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中流出两股血泪。</p>
于慎在京城中的家眷,已经被尽数清理干净,不留一人。</p>
此刻他心中究竟有多后悔,也就只有他一人知晓了。</p>
但朱祐樘的刑罚,还远远没有结束。</p>
说要诛于慎九族,那厂卫连他家的一条狗都不会放过。</p>
今日行刑完,厂卫还要奔赴钱塘县,将于慎九族之人,诛杀殆尽!</p>
于氏一族的种,朱祐樘都不会给他们留下一个!</p>
判完于慎之后,费举又按照着名单,继续念到下一个受刑之人。</p>
“武英殿大学士,内阁首辅,户部尚书徐溥,结党营私,勾结边将,走私军火,收受贿赂,欺君罔上,对抗审查!”</p>
“请陛下定夺!”</p>
费举话一说完,那跪在群臣之前的徐溥,便被厂卫们,拖到了于慎的旁边。</p>
看到正在受刑的于慎,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徐溥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p>
他内心的恐惧,从第二次土木堡之变后,就一直在累积。</p>
直到今天,他心中的恐惧,终于达到了顶峰!</p>
朱祐樘盯着徐溥,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凌迟处死,夷三族!”</p>
“是,陛下!”</p>
朱祐樘下令之后,厂卫便抓着徐溥,将其绑在行刑架上,套上渔网,勒出细肉。</p>
负责行刑的老刽子手谢小眼,磨好了快刀,缓步走向了徐溥。</p>
谢小眼对凌迟这个刑罚,很有经验。</p>
由他行刑,定能割满三千六百刀。</p>
谢小眼伸出刀,隔空对着徐溥身上的肉比划了一下,还笑着安慰惊惧异常的徐溥。</p>
“首辅大人,别怕,凌迟我有经验。”</p>
“咱谢某人也是有出息了,竟然有一天还能割到首辅大人的身上。”</p>
“首辅大人放心,我这次一定用尽我毕生累积的手艺,来行一次完美的凌迟。”</p>
“不割满三千六百刀,绝不会让你先死的。”</p>
谢小眼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立刻便让徐溥破防,惊恐地哀嚎起来。</p>
“不!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p>
“陛下!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p>
“只要陛下给我一个痛快,来世罪臣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陛下的恩情啊!”</p>
“啊啊啊啊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