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铁锈腥味在口腔中弥漫，他知道，那是血迹。</p>

“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p>

她瞪着他，眼中满是杀意。“占我便宜，没杀了你都不错了！给我滚开！”</p>

他盯着她，眼角含着柔和的笑意，“占你便宜？我只要债而已！”</p>

她眼中升起疑惑，却没有说话。</p>

“你忘了？”</p>

“在山外谷，你中了三花虫的毒，是我把你从水潭里救起来的。当时，你对我做过什么，都忘了吗？”</p>

“那时候，你可不是一般的主动，要不是我定力惊人，你就要第二次犯错了！”</p>

舒禾：“……”</p>

“舒禾，这辈子，敢占本王便宜的，只有你一个女人！”</p>

“你占了本王那么多次的便宜，本王讨一次债，有何不可？”</p>

月光缓缓移动，两人上半张的脸，掩入了黑暗，可即便如此，百里墨卿依旧能将她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p>

从迷情到冷漠，她只用了三息的时间。</p>

“那王爷的债可讨完了？”</p>

“若是讨完了，请从我身上下去！”</p>

百里墨卿察觉到了她的不悦，却没有离开。“你欠我的债还有很多，讨不完的！”</p>

说完，他起了身，坐到一旁。</p>

舒禾躺在那，感受身上重量的离开，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p>

“明天，跟我进一趟宫，帮我给一个人看病。”</p>

舒禾微愣，随后坐了起来，整理微显凌乱的衣服，“这也是还债吗？”</p>

他起身，走到窗户旁，“不算吧，五年前的事，明天或许有新发现。”</p>

“当年的事你也牵扯其中，你就不想知道真相？”</p>

“不想！”</p>

冷冷的声音透着几分无情。</p>

“严格来说，当年那件事，我只是一个用来打击你的棋子而已，不管真相如何，与我有关的那一部分，我已经知道了真相。”</p>

“剩下的那些，都是关于你的，我为什么想要知道？”</p>

他看着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因为她说的，好像确实没什么毛病。</p>

“那，就当是还债吧！”</p>

微风拂来，空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一如她脸上的寒意。</p>

“既然是还债，王爷，这还债总有个次数或限制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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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