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多虑了，”宋清那边顿了顿，“那小姑娘看起来是挺清纯的。”</p>

方芷童：“她是不是还上学？”</p>

“嗯，A大法学院大四的学生。”宋清，“怎么忽然问这个？”</p>

“帮徐璟试试她呗，”方芷童笑了一声，“看看到底是真纯还是……装纯。”</p>

……</p>

他没有追来。</p>

吕轻歌一直步行从别墅区，走到能看到出租车的路口。</p>

她整个人都有点浑浑噩噩。</p>

内心的空虚，是因为喜悦填充膨胀之后，又被扎破的怅然若失。</p>

心脏都隐隐发痛。</p>

到了A大，出租车司机提醒了她三遍。</p>

“到了。”</p>

吕轻歌恍然回神，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来扫码，才发现手机关机了。</p>

开机后，手机嗡嗡嗡震动的她的手掌心发麻。</p>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p>

糟糕了。</p>

昨天晚上她彻夜未归，忘记告诉妈妈了。</p>

……</p>

派出所外。</p>

昭昭拉着吕轻歌：“昨天你妈先给我打电话，我帮你圆了，说你在我家，谁知道你电话打不通，你妈又找到我家里来，后面又报警了……”</p>

连带着她都来录了一份口供。</p>

昭昭才发现吕轻歌的脸色实在是不好。</p>

“歌歌，你……放宽心，你昨晚……”</p>

“没事，”吕轻歌握了握昭昭的手，她朝派出所里面走，“没事。”</p>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昭昭发现她的嗓音都是抖的。</p>

昭昭拉着她来到了办公室里。</p>

“你妈在这里等了一夜。”</p>

吕母就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眼神里全都是疲惫之态。</p>

“妈……”吕轻歌走到吕母的面前。</p>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脸上落下一个巴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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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