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五师兄送的。”</p>

蒋正山笑道：“第五师兄说我喜欢瓷器，所以上次出门才特意买的，哎，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p>

“自从半个月前，第五师兄跟魁首离开，去了无尽荒原和南域交界之处后，一直都没有消息传回来。”</p>

“徒儿真是担心他们会出事啊！”</p>

赵牧却依然不接话，反而放下瓷瓶，转身往门外走去：“很久没来蜂巢的总部了，你要是没事的话，不妨陪为师四处转转，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变化？”</p>

“好，那我就陪师傅转转。”</p>

蒋正山点头道：“不过要是魁首和第五师兄他们也在就好了，这样咱们就能一起好好喝一杯了。”</p>

赵牧的脚步戛然而止，缓缓转过了身。</p>

他的目光盯着蒋正山，眼神琢磨不定。</p>

蒋正山被盯得好像有点心里发毛，不由问道：“师傅，怎么了，您为何如此看着徒儿？”</p>

赵牧没有回他，依然冷冷审视着蒋正山。</p>

他现在已经基本确定，眼前的蒋正山，跟宫殿里的其他蜂巢之人一样，全都已经成为了被人控制的傀儡。</p>

不过蒋正山的控制方式，似乎比那些人高级一些，说话行事并不是简单重复。</p>

至少这一次，蒋正山说的话，跟赵牧第一次进来时候说的不一样。</p>

他似乎能够根据赵牧的不同话语，而做出相应的反应。</p>

但赵牧也发现了，刚刚蒋正山从始至终，似乎都在把话题往墨河跟第五云忠身上引。</p>

不管赵牧问什么，蒋正山都能牵扯到墨河两人。</p>

“他为什么千方百计，想要把话题扯到墨河跟第五云忠身上，是为了引导我询问，两人的去处吗？”</p>

“若真如此的话，一旦我顺势询问，难道他还能拿出第二柄传信飞剑，告诉我通过飞剑，就能找到墨河跟第五云忠不成？”</p>

赵牧若有所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