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道！”</p>

“既然知道，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明知故犯，居然还敢假借贫道的名义？”</p>

赵牧寒声问道：“贫道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拥有如今的修为，居然是靠你们豢养女鬼，吸人阳气得来的？”</p>

“说实话，贫道都有点佩服你们了，拉虎皮扯大旗居然扯到我头上来了。”</p>

“怎么，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p>

“不不不，属下不敢！”</p>

祁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属下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若是没有上面人同意，属下怎么敢以道长您的名义做事？”</p>

“你是说，这件事是别人指使你做的？”</p>

“对对对，就是有人让属下做的，而且那个人在蜂巢里位高权重，属下不敢不从啊！”</p>

“说，那个人是谁？”赵牧冷眼逼视。</p>

“他就是……”</p>

祁善狠狠一咬牙：“回禀万欲道长，那个人就是如今蜂巢组织的副魁首，第五云忠。”</p>

“大胆！”</p>

周玉娘突然厉声暴喝：“你想要攀扯人，至少也要找个合理的，第五云忠乃万欲道长的徒弟，怎么可能以万欲道长的名义为祸？”</p>

“大周天子明鉴，小人绝不敢随意攀扯，的确是副魁首让我做的。”</p>

祁善砰砰砰的磕头：“而且据小人所知，副魁首麾下豢养厉鬼的人，可不止属下一个。”</p>

“那些人散布在蜂巢的各地分部，全都由副魁首直接掌控，如今副魁首在蜂巢内的权势，已经仅次于魁首了。”</p>

他的神情恳切，似乎不像是在扯谎。</p>

周玉娘不由看向赵牧，两人相识多年，她太清楚这位道长的为人了。</p>

这位虽然有时候很霸道，但对芸芸众生却从来都是怜悯慈悲的，更是严禁麾下残害凡人。</p>

可如今身为徒弟的第五云忠，居然让人豢养厉鬼害人？</p>

这事如果是真的，恐怕今天蜂巢之内，要死很多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