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位中年人闪身出来，颤颤巍巍地说：“部长，我们只是下达了计划，是建议产值，没给企业下行政命令，非报不可，这是企业自主行为。”</p>

老板不受了，立刻辩解道：“马局长，话可不能这样说，你们三番五次的来，拍着胸脯表示，不会出任何问题，现在可不能过河拆桥呀！”</p>

“刘总，你可不能信口开河污蔑我呀！我只是给你建议，最终如何上报产值，还不得你自己定夺？”</p>

……</p>

这种事的原委，不用调查都能猜到怎么回事，人性的丑恶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p>

陆凡对着省纪委监察一室主任林长平说道：“长平，把他俩带下去，搞清楚到底是企业自发行为？还有有人授意？不论涉及到任何人，一查到底！”</p>

此话一说，周家口市的领导们表情非常精彩！</p>

市委书记李君一副坦然的样子，因为真的不管经济工作，因为“管不住”！</p>

而市长雷行行面色阴沉，他感觉陆凡有些吹毛求疵了，完全就是找茬嘛，搞经济工作，那么“一尘不染”的？他就不信陆凡没干过这事。</p>

等林长平把二人带走后，陆凡离开了财务室，前往下一个企业督查，完全是按照名单随机抽取。</p>

接连去了几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限额以上批发和零售业企业及重点项目，在陆凡的“火眼金睛”下，督查组明显发现统计数据严重失实。看了五家企业，实际产值为3.5亿元左右，但上报产值为5.95亿元。而且据企业反映，南县存在有关方面授意、指使、强令企业上报虚假产值，并提供不真实统计资料；县商务局、统计局、经发局等部门，存在编造虚假数据并代企业填、代报统计报表现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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