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p>

她不想给顾西洲留任何不可能的念想，也不希望他再去跟踪墨书砚。</p>

之前他跟踪墨书砚的事儿，她不想提，也不想问，也怕适得其反。</p>

只是希望，他在看到自己对墨书砚的态度后，能够不要再继续针对墨书砚。</p>

有些话不必多说，两人认识这么多年，都能明白。</p>

顾西洲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你现在对墨书砚，还是之前的感觉吗？”</p>

江绾猜到他会问，顿了顿，不答反问，“你说的是哪个之前？”</p>

顾西洲抿唇，“就是你回国后的想法。”</p>

江绾这次思考的时间长了些。</p>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她放下筷子，抬眸看向顾西洲。</p>

“其实我很想说，我现在的想法，和回国后的想法没什么区别，但又想了想，还是有区别的，硬说没区别是在骗人，也是在欺骗自己，我不想这样，没必要。”</p>

顾西洲听到这话，心渐渐下坠。</p>

“那你现在是什么想法？”他问。</p>

江绾如实回答，“我说不上来。”</p>

越是说不上来，顾西洲心里就越是不安。</p>

“为什么说不上来？”他再次发问。</p>

停顿了几秒，江绾才回答，“因为我感觉我对他的感情，现在变得复杂了。”</p>

顾西洲执拗地看着她，目光不移地问，“为什么？”</p>

“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我只知道，我现在面对他的时候，没有最开始那么排斥了，但也没有完全接受，他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我不确定我的心思，所以这种感觉很难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