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看着布团上垂下来得两根绿线,哭笑不得,“好看,不过小弟弟还小,用不到荷包,祖母给你收起来好吗?”
“啊?小弟弟用不到埃这是我绣的第一个荷包呢。”陈颂蔫哒哒地有些不开心。
“好孩子,改明儿祖母请个绣娘叫你刺绣,做好看的荷包好不好。”陈颂眼睛亮了起来,脆生生地应到,“好”。
宾客陆陆续续到了,多是父亲下属和同僚的女眷。陈颂乖乖跟在陈老夫人身侧,跟着二妹叫人见礼。
所幸,吃过午饭孩子们就被抱回各自的院子里了。陈颂也是一上午强撑着见人,上了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宋姨娘悄悄看过陈颂,静静听着前院的喧闹声。她不过二十余岁,虽生了双胞胎,但经过这五年调养,身子已是十分健康,面色红润,容光焕发。
祝妈妈觑着宋姨娘的脸色道:“姨娘的身子十分康健了。”
“还是调养两年吧,有时候看不见的亏损才是亏损的厉害。何况阿颂还校”
祝妈妈手悄悄指了指正院,“……渐渐大了。”
宋姨娘瞥了她一眼,祝妈妈惊觉自己失言,“老奴多嘴了。”
“你是兰质院的管事妈妈,谨言慎行。”随即嗤笑了一声,陈府这点家业,“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养孩子。”
陈夫人坚持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才回到惠和院。
孙妈妈给陈氏捶着腰,心疼地说道,“您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