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凤仪女皇身边的女官,南宫妤其实很难找到适宜的夫家,最主要现在女皇已经退居幕后,她想要出宫嫁人,似乎更难了。
目前倒是有一个机会,那就是给凝玥公主陪嫁,如此方可离开宫去,否则要么一直陪着女皇到死,要么去讨好现在的皇帝,成为皇帝的妃子。
而薛蟠正好猜测到了南宫妤年纪已经到了二十,却还没嫁人,现在肯定愁自己的人生大事。
这个时代在明间,女子一般十三四岁就已经嫁人了,大一点的十八九岁总该嫁人。
而南宫妤已经超过了这个年龄段,而且她的地位十分特殊,注定不可能下嫁,权贵圈子中能接纳的她就更少了。
“我没想到,公子一个外人倒是能够猜到我所愁的,你所写的东西,让我眼前一亮,而且里面的内容,让我看了之后,再无最初的焦虑,谢谢公子。”
这时南宫妤突然长舒一口气,凝视着薛蟠感激道。
薛蟠被她一双极美的媚眼盯着,内心直跳,急忙低头回应:
“南宫内书太客气了,我不过是为了投机取巧,若南宫内书看了之后,心里好受一些,也算是幸事一件。”
说完,薛蟠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不好,便准备告辞离开。
南宫妤看出了薛蟠的心思,嫣然一笑:
“公子若是要走,待我送公子下楼。”
言语中充满了敬重,这让薛蟠心里越发惊疑了,没想到薛家的香火情延续到了如今还这么旺。
他再怎么不懂,也知道南宫妤的权势和厉害之处,作为女皇身边的贴身女官,参与朝堂政事,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权威,能让她亲自相送,何其难得。
为此,薛蟠便客气地回道:
“实在愧得南宫内书相送,我自己离开便是,此番亲自打扰,多有冒犯。”
说完,薛蟠转身,朝着外头而去,南宫妤挑了挑秀眉,凝视着薛蟠离开。
突然间,薛蟠似乎被什么东西被拌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这让一直盯着薛蟠离开的南宫妤芳心倏然一惊,紧忙过来,询问道:
“公子,你没事吧?”
说话间,南宫妤突然玉容微变,因为她发现,拌倒薛蟠的是什么东西了。
竟然是熏香用的香炉,很小,如果不注意,肯定会被其拌倒。
南宫妤看着已经撒出来的灰烬粉末,猛然惊醒过来,急忙用秀帕捂住嘴和鼻子。
心里瞬间生出怒气,她明明早就吩咐过了,将这香炉撤下,为何还这里?
这时薛蟠准备也发现倒在地上的香炉,以及洒落一地的灰烬和粉末,正准备告罪,抬腿离开时,只听南宫妤惊呼:
“不要动!1
薛蟠不知道这些灰烬和粉末的威力,可南宫妤却明白,这些燃尽后的灰烬和粉末,比点燃时冒出的青烟更为厉害,一旦被吸入体内,便立马会失去理智。
只可惜,南宫妤说的还是太慢了,在薛蟠被绊倒的时候,香炉便已经倒在了地上,里面的灰烬和粉末就经过晃荡扬起一阵灰尘,开始飘散在了空中。
不过几息的时间,薛蟠和南宫妤两人,都吸入了不少入体内。
只见薛蟠猛然转过身来,双眼通红地看着南宫妤,气息粗重,眼底一片烈火燃烧。
南宫妤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她急忙捂住了嘴和鼻子,可依旧吸入了不少灰烬和粉末。
眼下南宫妤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眼眸逐渐迷离,轻喘兰息,盯着眼前的薛蟠直看,眼底闪着期望和抵触,还有一丝丝的哀求。
“不…不要过来…你…快清醒一些…”
还剩一点理智的南宫妤,依旧在挣扎着,可这时的薛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向她扑来……
……
……
春宵一刻值千金,而对于清醒过来的薛蟠,却是满心羞愧和不知所措。
心中一边回想着刚刚无比销魂的感觉,一边却十分自责,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芙蓉帐内,此时床上一片凌乱,就如同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一般,被褥衣裳等,四处皆有散落。
南宫妤缓缓睁开眼眸,见四周的情形,心中一阵羞愤难当,从小到大,何时有过这般场景,突然间,秀鼻一酸,晶莹泪珠已经滚滚而落。
薛蟠回过神来,入眼一片刺眼的通红,又感受到南宫妤在哭泣,先拉了被褥过来给她盖上,又着急地告罪:
“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