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川是县西石沟村人,一向在县西一带活动。
只不过在场的都是青山镇附近人士,对县西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闻言都看向了鲁川。
鲁川淡淡道:“我的确是在县西一带活动的,不过天香酒楼开在青山镇,原福来酒楼的位置。”
“什么?”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
福来酒楼那是钱万贯的产业,钱万贯被抓后,也不是没人惦记过那片产业,可不是说那片产业成了刘县丞的吗?
若不是的话,那早都成了在场众人争抢的香饽饽了。
难道此人还和刘县丞有些关系?
正在众人疑惑之时,鲁川笑呵呵的开口道:“天香酒楼两位东家,其中一位姓刘。”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
感情天香酒楼原本就是刘家产业。
一时间,众人对鲁川也不敢怠慢。
虽然此人只是一个小小管事,财力上和他们没得比,可谁让人家是替刘县丞办事呢。
“原来是鲁管事,请上座。”朱哲反应极快的把鲁川请到了上首的位置。
而之前问鲁川是不是曾经在县西一带活动的那人却是皱眉。
若他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位应该是县西那边镇上的一个小混子,怎么忽然就摇身一变成了刘家产业的管事?
可别是招摇撞骗的。
他哪里知道,鲁川当然不是刘家产业的管事,只是替白铃灵跑腿的罢了。
白铃灵这段时间住在刘家也不是白住的,哄着刘乐舞把原福来酒楼从刘县丞手里要来送给她变成了天香酒楼。
对外则是打着天香酒楼是刘家产业的旗号,可实则,刘县丞根本不知道天香酒楼是怎么回事。
天香酒楼从头到尾都是白铃灵一个人的,是她花了十两银子从刘乐舞手里买来的。
没错,就是十两银子。
得知白铃灵想要开个酒楼,刘乐舞原本是打算把原福来酒楼送给她的,可白铃灵却说无功不受禄,一定要给银子。
让刘乐舞觉得她简直就是自强自立女性的代表,佩服的不得了。
可她又哭穷说没有银子。
那能怎么办?
刘乐舞大手一挥,直接只收了十两银子就把福来酒楼的地契换上了她的名字。
也就是等于是白铃灵只花了十两银子就买下了一个装修完好的酒楼。
就连那十两银子都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刘乐舞给她的。
空手套白狼那一套玩的明明白白。
过了正月,天香酒楼大张旗鼓的开业了,青山镇的乡绅富户们都来捧场,一时也热闹无比。
天香酒楼二楼,刘乐舞和白铃灵相对而坐。
“铃灵姐,天香酒楼的生意真好,你现在也是女东家了。”刘乐舞高兴的说着,诚心替白铃灵高兴。
而白铃灵却是看着对面依然关门的蓝星酒楼,皱眉道:
“乐舞,你说对面的酒楼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