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言也跟着懵了,随即语气急促,慌张说:“明海大学的学生也有可能是流氓啊!”
杨志成和张建贤听了纷纷点头:“学姐说的有道理。”
“有个屁道理。”梁绯算是明白了,这位文学院的学姐恐怕有被迫害妄想症。
想了想,梁绯看向张建贤:“阿贤,借个火。”
张建贤闻言立刻捂住口袋:“我不抽火哪来的烟,哎哎小绯绯,省着点抽,华子啊,那可是华子。”
抢来张建贤的烟和打火机,梁绯主动走到怒不可遏三人组面前,笑眯眯说:“同学,都是误会,抽烟吗?”
“一根烟就把我们打发了?”壮小伙瞪了眼梁绯,“他骂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梁绯主动递上烟:“华子,抽一根。”
“华子又怎样?”壮小伙夹了根烟点上,“你朋友说话太气人了。”
“误会,误会。”
梁绯笑着解释:“兄弟们一直跟我那位学姐同路,小姑娘大晚上的害怕嘛,就以为碰上坏人了,谁承想大家都是同学,那可不就是误会吗,消消气,大家都消消气。”
“靠,真特娘晦气。”大高个也拿起烟抽了起来,瞥了眼梁绯,“想道歉?”
梁绯点头:“都是一个学校的,误会解开就好了。”
“误会是解开了,气还没消呢,这包烟就当赔礼吧。”大高个面色不善,说完就要去抢梁绯手中的中华烟。
啪!
重重拍掉大高个的手,梁绯将烟盒揣回兜里,笑着说:“同学,你敲诈勒索啊?”
上下打量了番三人的着装和块头,梁绯问:“体育学院的?”
“体育学院的又怎样,你特么的想练练?”壮小伙显然脾气最大,走上前大胸肌就顶梁绯,恶狠狠道,“有种单挑,单挑啊!”
梁绯后退了步,不屑道:“原来是小瘪三。”
“你说什么!!”三人登时齐齐要去抓梁绯的衣襟。
梁绯叼上烟,吸上一口之后:“你们很能打吗,很能打有屁用啊,大晚上的以为我看不清你们的脸?岗亭就有出入记录,你前脚动完手,老子后脚就去派出所报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明海大学的学生又怎样,伤了人照样要坐牢。”
三人听完梁绯的话,显然有所忌惮了,互相看了看都没吭声。
张建贤壮着胆子在后头喊:“你们赶紧走吧,我哥们对象可是学生会主席,想找你们很简单的,都不用通过保卫处。”
对了,年槐诗那小娘们人脉广啊,把她搬出来说不定管用。
想到这,梁绯更加桀骜:“没错,老子对象是学生会主席,不是院主席,是校主席,俗话说打狗还得看啊呸你们走吧,我不计较了。”
大高个神色古怪的瞅瞅梁绯,那眼神相当复杂,弯腰对壮小伙小声说了几句。
“啊??”壮汉目瞪口呆,随即震惊的上下看看梁绯,咽口唾沫,“这样啊,算了算了,得亏没碰他,赶紧走赶紧走,真特娘晦气。”
说着,三人便快速离开了。
“切,果然是小瘪三,年槐诗都怕。”梁绯吐口痰,叼着烟走到王思言面前,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面容僵硬起来。
肖明见状,关切问:“小绯绯,你肿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梁绯叼着华子,沉声问:“我应该只跟你们说过,年槐诗要当学生会主席了,对吧?”
“嗯呐。”三人齐齐点头。
“所以,其他学生都还以为学生会主席是林和。”
“嗯呐。”
“嗯个屁啊!”梁绯勃然大怒,追着张建贤打,“你特么的把老子绕进去了知不知道,以后说话说全,说全,指名道姓!”
“他们拿我当基佬,碰都不愿意碰老子。”
“真特娘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