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一些杂事。”苏楼犹豫了一会,忽的问起,“但这些杂事似乎…太血腥了。”
孟旬的脸色一瞬间变得不太好。
殷虔是把他底下的人当杀手用吗?
“额,对了…首领,您知道墨非庸是谁吗?”
听到这个名字,孟旬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上任圣君的名头早已经消散百年,这个叫陆蠡的小子不该知道的!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上次,就是和圣后身边那个小姑娘出去的时候,殷主祭要我把这个叫墨非庸的男人干掉,这个男人…大概是圣君不听话的叔伯吧…”
孟旬的脑子一瞬间就炸了。
殷虔疯了不成!墨非庸再怎么落魄,他也终究是圣君的父亲!他还让人把墨非庸杀了,这不是给圣君留下一个弑父的话柄吗?
“以后他再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许再听。”孟旬给他下了令。
“是。”
看着孟旬离去的背影,苏楼冷笑起来。
看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当日孟旬和殷虔就闹了起来,据说是打扰到闭关的圣君后才不了了之。
“看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开始了。”
苏楼熟门熟路地从窗口翻进来,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嗯,但我还是有些担心。”原琉璃调着药水,心里有些担忧。
“担心什么?”
“圣猎的消息是半点没有,这才是最麻烦的。”
“也不算一点没有,至少我在内卫里有听过什么,挑选精锐秘密训练之类的消息。”苏楼歪在椅子上,看着她的侧脸。
“细说。”
“说是仪仗队那边缺人,所以要挑几个相貌端正的过去训练。大概圣猎就在这几日。”
“仪仗队,你去吗?”
“不去,虽然我长得够帅,但因为殷虔的事,孟旬最近怕是要看我看得很紧。”苏楼换了个动作歪着,“我最近得低调点。”
两人正说着,门外便传来声响。
听这声音,苏楼像只炸毛的猫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三两下翻出去了。
原琉璃无奈地看了一眼窗口,过去开了门。
敲门的是陶苒。
“圣后娘娘大半夜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只是来找你说说话。”陶苒进了门,扫了几眼。
她坐在了苏楼方才坐的凳子上。
凳子上还残留着一点温度,怕是有人。
想不到原琉璃这个女人,看着高冷,实际上来圣宫没多久就开始会情郎了。
应该说她这种外表越正经的,内心就越肮脏吗?
“那有什么话好说?”原琉璃拉了把椅子,坐到她身侧。
“本来不该有话题的,但有点疑问,你为什么会知道教我说那些话念青哥就会原谅我?”
“墨念青这个人很特别,他喜欢的女人,都和他的母亲很像。”
原琉璃勾起她的下巴,“不是容貌上的形似,而是性格上的神似。”
“比如你这幅坚强温柔的小白花模样,就很像他的母亲。”
陶苒只觉得她今日是来找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