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和二哥都遍寻无果?
“主子,属下查到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蔚羽的禀报。
“快进来。”濯逸白抬手示意蔚羽进入书房。
蔚羽走了进来,在濯逸白身边的凳子上坐下,神情凝重道:“据属下打听到的消息,那女子名唤祁端舒,如今二十多岁,似乎是叶府管家的女儿。平日里甚少露面,知道她的人也很少。”
“哦?管家的女儿?”
濯逸白挑了挑眉,联想起那叶姑娘眉宇间的英气,以及两人的年纪......
莫非二人是亲戚?
“还有其他线索吗?”
“没了。”蔚羽摇了摇头,又开口道:“那祁端舒似乎已不在锦都,据她院门附近的大娘说,已经两日未曾见过她出门了。”
“她不在锦都?”濯逸白眼底划过了一抹深思,这样的话,祁端舒这条线索就断了。
他本来想先去这位祁姓姑娘那里打探一番再做打算。
如今看来只能先去叶府一试了。
“逸白1
濯逸白正要将桌案上的画像收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娇呼声,他脚步一顿,转身望去。
门外,濯天心站在院子望着他,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
她一袭鹅黄色衣裙,梳着双鬟飞月髻,插着一支鎏金映珠簪,脸上是淡妆,看起来很是靓丽动人。
“天心,”濯逸白唤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他的语气中略微有几分惊讶。
这个时辰的阳光还有些烈,濯天心怕晒黑,往常是决计不愿意出门的。
濯天心走近,笑道:“我听说你在院子里赏画,特意过来瞧瞧。你的伤还要多久才能痊愈?”
“再过几日便无大碍。“
濯逸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疑惑之色。
上次自他中毒醒来后,濯天心便有一些怪异之处。
一直旁敲侧击送他回来那位姑娘的底细。
待他要询问那日在濯王府发生了何事,濯天心却含糊其辞了。
他记得自己在昏迷间,一直被什么东西硌得慌,依稀摸到是一件细巧的物件,醒来后却怎么也找不到,仿佛是梦一般。
再问濯天心,却见她一瞬的紧张。
不禁让他十分疑心。
濯天心见他如此模样,不禁微微一怔。
“这是怎么啦?为何一脸戒备地看着我?难道我是坏人吗?”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
“没有,只是身体还有些不适。”濯逸白收起了心中的疑惑,轻声说道。
他虽然受了伤,却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内伤,只要好生调理,过几天就能完全康复。
只是那日与他一同遇险的人却不知如何了。
他记得她受的伤并不轻。
前日完全清醒后,他才将那日的内情告诉濯明轩。
濯明轩听完,更加着急寻回匣子之事。
毕竟那姑娘身份不明不说,还背负着仇家追杀,可谓是处境凶险。
要是他们不能在她遭遇不测之前找到人,这匣子的线索恐怕就断了。
濯天心见他并未怀疑什么,心里稍安,又道:“逸白,我今日特意来看你,你怎么好似不太高兴?”
“怎会?”濯逸白笑道,“倒是你,怎么会突然跑到这里来呢?”
“我......”濯天心有些犹豫,最终道,“我......我是担心你。”
她说话时,眼神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