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大开大阔的问话,让崔长霄脸上一赧,不禁问:“太夫人如何知我有所求?”
难道他表现这么明显?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就是路过此地来参观,那么只管参观就行了,偏你还留老身喝茶,老身权当你是有事相请了,若不是,那就当老身会错意,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是吗?”宋慈笑着道。
崔长霄道:“都说您老是通透豁达又心清如水的人,这话是真没错,什么都瞒不过您。”
“还真有事儿啊?”
崔长霄抿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想问问太夫人,您这义学,可寻着主事的人了?噢,我是说山长之类的。”
宋慈讶然,揶揄道:“怎么,你这堂堂状元爷出身的驸马爷,想辞了皇上这幢大庙,转来我这座小庙当个小山长不成?义学何德何能装得住你这个大神哟1
崔长霄欣然一笑,连忙摆手:“倒也不是,您这要是还没寻着合适的人,我这边有个人选想引荐给您,也不知您是否看得入眼。”
“原是如此。”宋慈恍然,道:“能被清河崔氏子弟如此看重的人,必定是才华横溢的,你倒是说说,是什么人物?若是大家儒士,那我还是那句话,我这庙小,只怕是供不上的。”
崔长霄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家,是我本家的一个姑姑,也是饱读诗书的贤良女子,曾有清河崔氏女公子之美称,精通算术,管家理事的也不在话下。就是性子么,有些倔强孤傲,说白了就是好强。”
“那她是怎么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