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搁哪都一样的。
好比楚帝自己,不也是暗戳戳的想着去漂洋过海攻打小国么,只是碍于己方没有实力罢了。
楚帝吐槽一句,又瞪了宋致远一眼:“就你最会扫兴。”
宋致远一拱手:“臣有罪。”
楚帝摆摆手,兴致勃勃地问:“那个不让睡觉的刑讯之法,姨母她老人家是如何想出来的?竟真可行。”
“这也是她平日里和府中林大夫所交谈得出了,说是还做了试验。”
楚帝也是奇了:“好好儿的,怎么就做这试验了?”
宋致远道:“是林大夫想要看一个人的忍耐力到什么极限,说是什么关于精神之类,臣也不明白,听说她如今还拿兔子练解剖,好像是剖开再用线缝起来。”
楚帝啧啧称奇:“还能这样?如此说来,那个林女医倒比太医院的大夫更肯钻研这医术。”
宋致远垂眸道:“如果此举能可行,将来倒可以适用军营里,您也知道,战场上,伤亡多,若能把伤口缝起来,能尽量减少伤亡,那是我大庆之幸。”
楚帝眼睛一亮,看着他道:“这个女医倒是个可造之材,尽可能的满足她的所需,若相府无的,只管来内务府甚至太医院求。对了,派个人跟在她身边保护。”
只要是人才,不管男女皆可为他所用。
宋致远再度拱手:“皇上英明。”
在相府的林箐,打了两个喷嚏,重新拿起了缝衣针,根据宋慈平日所说的慢条斯理的缝兔子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