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奴才冤枉埃”林柱子挣扎着大叫冤枉。
齐帧的神情越发的冷了:“不说?我总归有办法让你说的。”
他也不做什么,直接让人取了水和宣纸,让人压着他,把浸湿的宣纸一张张的覆盖在林柱子的脸上。
众人脸色惨白,酷刑,这是酷刑。
三爷就是个魔鬼!
“这就是对三奶奶下手的下常”齐帧淡淡地说。
杀鸡儆猴,他倒要看看,还有谁敢。
林婆子哭得凄厉,搓着手求饶,道:“三爷,三爷开恩啊,我们柱子是个老实人,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我们和三奶奶无仇无怨的,又怎么会去害她。”
“所以说,谁指使他的?你也不知道,那他就只有一死了。”
林婆子脸一白,越发求饶得厉害。
齐帧越发不耐,看着林柱子挣扎的力气弱了,眼睛赤红。
“那个。”又有人举手。
齐帧看过去,那是个面相有些苦的粗仆。
“说。”
粗仆迟疑了一回,道:“奴,奴才前几日在落园的假山不小心睡着了,被一阵说话声给吵醒,似是柱子和一个姑娘在说什么会帮她出气儿。”
“可看到是谁?”
粗仆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说:“像,像是三爷院里的那个叫素青的姐姐。”
齐帧脸色剧变,手捏成了拳头,素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