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底是宋相年轻,嘴皮子利,打得范相毫无招架之力,这名嘴滑舌,并非浪得虚传埃
范章更是气得差点当场去世,不再和宋致远斗嘴,只转身看着皇上表忠心:“皇上,老臣历经两朝,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大庆忠贞不二,所言所行皆为大庆万年基业着想,绝无私心,请皇上明鉴。”
宋致远嘀咕:“说的谁没经两朝似的。”
他可是先帝亲自钦点的状元爷呢!
范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决定不和他计较,免得又要被他引着跳坑。
楚帝看得分明,道:“这议储,也议了不少年,你们年年提,朕果然是老了,说不准哪天就两腿一伸崩天了,也难怪你们急。”
众官大惊,齐齐跪下口呼万岁:“皇上洪福齐天,与天同寿,万岁万岁万万岁。”
“真万万岁,还需要立储君吗?口不对心。”楚帝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众官:“……”
都说您和宋相是穿过一条裤子的患难之交,果然没错,这讽刺人的话,都如出一辙。
“为稳定民心军心,江山稳固,储君是要立的,可要怎么立,立谁,却是由皇上定夺,臣等不敢置喙。”宋致远伏地。
“臣等不敢置喙。”宋相一党的官员,纷纷伏地。
范相一党你望我我望你,心道宋相一党,人人皆马屁精。
“立储再议吧,朕还能打老虎呢。”楚帝一拍龙椅的扶手:“伽喇国来我朝朝拜,想与我朝结秦晋之好,尔等怎么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