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华大楼,孙若惜不由自主又来到了左远河的办公室。透过半敞的窗户,她看到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充沛的阳光与绿植相映,这盈盈的绿意与倾洒的阳光带给办公室的却只是孤寂。
办公室白色的门一如既往紧锁着,散发出足够的冷意。
七天了,左远河还没回公司。
不知道他到底去办什么事,一通电话也没给她打。
再有六天就是他们的定婚宴了,现在她特别怀疑,左远河能否准时参加定婚宴。
可吉古大酒店早已预定好,昨天所有的请柬也都已发出。
假如他缺席,丰华情何以堪,父母情何以堪,她情何以堪?
她一如往常拔打左远河的电话。
电话一如既往让她语音留言。
左远河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她失落不已,转身往回走,直直撞在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紧忙道歉,声音颤抖:“对不起,顾主管。”
孙若惜抬眼一看是钱小珍,她脸上挂着浓密的忧虑。
“没事,小珍,你急匆匆地做什么?”
钱小珍松了一口气,回她:“我母亲病了,我正找顾经理请假,去照顾她。”
“不用去请假了,我跟我哥说一声。”
钱小珍连连道谢。
孙若惜给顾惜时留好语音,同钱小珍一起来到医院。
钱小珍的母亲独自静静地躺在床上,苍老憔悴,看到她们时,黯淡的眼神流泻出一抹光亮。
没有见到小珍的父亲,孙若惜随口问了她爸一句。
钱小珍见母亲神色黯然,跟母亲打了个招呼,着急地把孙若惜拉到外面廊道里讲起了她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