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见他笨手笨脚地搓洗着车厘子,忍不住走过去在他脑门上弹了弹指,笑道:“笨死了,洗个水果都不会。”
美作不甘示弱,抬起湿漉漉的手对着陈安宁的脸弹了一下,嘟囔道:“我就笨了。傻人有傻福懂不懂!”
陈安宁偏头想躲开这个傻狗弹过来的水珠,只不过这人连连发射,饶是陈安宁这有“功夫”在身的也没躲开。
陈安宁一时上头,也起了逗弄美作的心思,她干脆挤了一手的泡沫洗手液,坏笑着要去拧美作的脸。
不料这傻狗直接把脸凑了过来,贱不兮兮地说道:“给给给,随便拧。要拧其他地方也行。”
说完,这不要脸的直接对着陈安宁顶了顶胯,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
陈
安宁被他气笑了,当下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沾着泡沫的手狠狠捏了一把美作的腮帮子。
陈安宁这手劲可不是一般人,这会又没收着力,直接给美作疼的龇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就算是这样,美作也没退开,直等陈安宁收了手他才撒娇似地低下头,在陈安宁肩头蹭了蹭,然后委委屈屈地嘟着嘴。
他用黏黏糊糊的语气说道:“好疼,你这就是谋杀亲夫。”
陈安宁瞪了他一眼,拿起水池里的车厘子放进篮子沥干,拈了一颗最大的送到了美作嘴边。
美作张嘴把那颗车厘子叼了过去,他那双凤眸眯了眯,竟是直接抬起下巴吻住了陈安宁。
车厘子很甜。
唇齿交织之间,更甜。
气息交缠之际,美作柔声哄道:“安宁,我们尽快搬去自己那吧。我这天天在你家蹭吃蹭住,都不好意思了。”
陈安宁用力咬了咬美作的唇瓣,回道:“新装修的房子对宝宝不好,缓缓再说。”
美作回道:“放心吧,我早就找了专门的除甲醛公司过去治理了,现在各项检测都是合格的,我怎么会给咱儿子留什么隐患呢。”
闻言,陈安宁的眼神更柔,她双手环绕住美作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随着两人接触越来越多,点点滴滴的相处下来,陈安宁已然明白,在美作看似吊儿郎当的外表之下是一颗细腻柔软的真心。
她想,他们因偶然相知,定会因必然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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