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洗漱间,藤堂静严词拒绝了花泽类要帮忙的提议,用尽好不容易才攒的一点力气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藤堂静用力抵着门,一字一句地强调道:“类,不许偷偷进来!”
被关在门外的花泽类无声地笑了起来,他挑了挑眉,温和说道:“好。那我去厨房再煎两个鸡蛋。你收拾好了就来餐厅吃东西。”
等确认花泽类的脚步往外走去,藤堂静才松开了被她抵住的移门。
藤堂静把身上皱皱巴巴的真丝睡裙脱了下来,然后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这满身的红痕也是绝了。
类这个坏团子,表面一本正经温柔小王子,怎么在床上这么凶,属狗的吧?还是一头牙口巨好的大狼狗!
藤堂静在淋浴和泡澡之间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泡个红酒浴,她想着说不定泡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能加速这些红痕的消退。
身上的印子倒好说,好歹可以用衣服遮住,这脖子上总不能天天打修容或是贴创口贴吧!
藤堂静迅速解决了个人问题,又刷了牙洗了脸,她这才发现自己脸上的皮肤特别粉嫩,白里透着自然红晕,娇艳的不得了。
哦,看来那些文里也有说的对的,经过那啥皮肤确实能变好,比敷了某贵妇品牌的绷带冻膜还立竿见影。筆趣庫
藤堂静扶着酸痛的“老腰”简单清洗了一下浴缸,便开始放热水。
她趁着这个时间,裹上浴巾溜到了酒柜那里。
可恶,为什么要把最便宜的红酒放在最顶上积灰啊!够都够不到!
藤堂静一手拽着浴巾不让它滑落,一手努力往上够着。
就在这个时候,花泽类从身后搂住了藤堂静,他说话间产生的气息轻轻擦过藤堂静的耳垂,藤堂静敏感的耳朵顿时抖了
抖。
花泽类问道:“要拿那瓶解百纳?”
藤堂静回道:“嗯,我想拿去泡个澡,身上有些不舒服。”
花泽类轻轻松松把那瓶酒拿了下来,他抿着嘴,用最纯良的笑容说着最下流的话。
他说:“那一起吧。”
藤堂静咻地一下从花泽类的怀里逃了出来,她看上去有点恼羞成怒了,狠狠用眼刀刮了一下花泽类。筆趣庫
藤堂静羞耻的一个字都不想再跟花泽类说了,她从花泽类手里抢过那瓶红酒。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转身往洗漱间走去。
然而,步子太大,她身上那条浴巾“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空气凝结了一秒,藤堂静尖叫了一声便冲进了洗漱间。
而花泽类,憋笑憋到嘴角都忍不住抽抽了起来,他走向前捡起了那条浴巾,顺手搭到了洗漱间移门的把手上。
十分钟后,花泽类端着一碗稀汤寡水的白粥和一盘奇形怪状造型的鸡蛋碎碎敲了敲移门。
他用诱哄的语气说道:“姐姐,我拿些吃的东西进来好不好。你空腹泡澡一会低血糖了怎么办?而且这些都是我亲手烧的,给点面子呗。”
瞧瞧,有理有据,举一反三,甚至还叫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