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说花泽夫妇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藤堂爸爸向前倾着身体,问了一个明知不可能的问题。
老陈抬眸看了一眼藤堂杰,“内部消息,是飞机直接从高空五秒坠海。这个速度下,绝无可能。”
藤堂杰重重地跌到了沙发里,他猛抽了几口烟。
“我这有花泽夫妇早前给孩子准备的信托基金。他家后续的财产官司,我也能帮上一些。”
老陈把烟屁股摁进了烟灰缸,“据我所知,花泽家没什么人了。早年他们俩在
一起,双方父母都不同意,两人都是与家里断绝了关系。”
“这些我倒是不知。”藤堂杰微怔了怔,又说,“他两这么些年,太不容易了。只是可惜了,天妒英才。”
“花泽夫妇俩的身后事得着手准备了,还有他们这个宝贝儿子,之后也是个麻烦事。”
老陈站起身搓了搓手上的烟灰,与藤堂杰打了个招呼。
“我先走了,待会还要和民航局等部门开会,晚一点估计还得开新闻发布会。”
藤堂杰答应了一声,他也站了起来,把老陈送到了门口。
“你先忙着。有事随时招呼我。”老陈冲着藤堂杰做了个手势,便坐进警车,几辆车呼啸着离开了小区。
花泽家附近来了好几个邻居,大家本来是听到警车声出来看热闹的,这会都明白了什么。
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哎呦,难道这花泽夫妇也在飞机上?”
“他们家那个有毛病的儿子以后怎么办啊?”
“藤堂家的怎么在这?”
藤堂杰听着这些或同情或带着隐秘幸灾乐祸的声音,眉心皱了起来。
他也不搭理那些人,径直把花泽家的大门锁了起来,开车往自己家去。
藤堂杰到家的时候,藤堂静带着小团子在自己的房间,而藤堂妈妈则在客厅等他。
“老公,怎么说啊。”
“这事真不好办。”
藤堂杰接过茶杯,把刚才老陈说的话与自己老婆说了一遍。
“那类这个孩子?”
藤堂妈妈话音未落,藤堂静已经跑到了她跟前。
小姑娘眨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地说道,“爸爸妈妈,我们收养类吧。”
“什么?”
“我说,让类留在我们家里吧。以后,他就是爸爸妈妈的儿子,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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