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法医推了推鼻梁上酒瓶底般厚的眼镜:“这说的什么话,是人是尸体我能分不清嘛。”
秦苛和霍晗齐齐松了口气。
“不就是那个女人嘛,我记得。”
“……”
秦苛和霍晗对视一眼,均是有些眼前发黑:“老徐,上次送来的是个男人。”
“啊,男人。”老徐愣了下:“哈哈,和你们开个玩笑呢。”
秦苛和霍晗:完全不好笑!!!!
“行了,人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人早走了。”
徐法医的话让秦苛和霍晗都有些诧异,只听他继续道:“我们这儿又不是警局,又无法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他想走便走呗。”
“那他……就这么轻易的走了,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秦苛记得当时那白泽山被几人给搞得挺惨的,一直扬言要告他们来着。
徐法医耸了耸肩:“好像……没有吧。”
霍晗嘴角抽了抽:“你确定?”
“我……确定。”
喂喂喂,你这样子回答很没有可信度哎。
“那他是自己一个人走的还是有谁来接他的?”
“唔……是自己走的呢?还是有人来接他的呢?”徐法医抬头45度望天。
秦苛:……你问谁呢大哥!
“算了,既然走了就走了吧,如果他要回来找我们麻烦,总归会来的。”霍晗说道。
秦苛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哦,我总算想起那个白泽山是谁了。”
秦苛猛地一拍巴掌:“我怎么说这名字这么耳熟呢,之前我二姐,也就是萌萌的妈妈,老是把这个白泽山挂在嘴边,好像说萌萌喜欢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