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玉锦点头,满脸的郑重其事。
“那……”贺严修顿了顿,问,“可还有药可以医治?”
“算是有吧。”
苏玉锦伸手将房屋的门掩上,缓步走到贺严修跟前,俯身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他半晌,接着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如此,便能药到病除。”
贺严修,“……”
这谁能顶得住?
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贺严修顺势将苏玉锦搂在怀中,任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在其粉嫩的樱唇上疯狂宣誓了主权。
直至苏玉锦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来气,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时,贺严修这才略松了手中的力道,抬起头看着怀中闷的脸都发红发烫的苏玉锦直笑。
“既是要用药,自肌肤入五脏自然药效缓慢,不如直接从口而入,真正做到药到病除。”
贺严修接着道,“这药,苏大夫准备给我用上几副?一日要用上几次?”
“寻常的汤药至少都是一日三顿的来喝,那我这个是不是至少得每天三次才行?”
“也不行,这种功效到底没有汤药药效大,得一天五次才好,苏大夫你说呢?”
苏玉锦,“……”
谢邀,她并不想说话。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她现在十分后悔。
后悔一时兴起去撩了二爷,结果不小心将火烧的太大……
但不等苏玉锦后悔太久,有些人的厚颜无耻,超过了她的想象。
甚至这次,直到外面响起了叩门声时,贺严修这才住了口。
苏玉锦这会子,已经是眼泪汪汪的,不得不从妆奁里拿了脂粉出来,略微掩盖一下此时满脸的红晕。
直到红润发肿的嘴唇被口脂覆盖的差不多,贺严修这才张口,“进。”
兴安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锦盒,“二爷,这是方才越王府送来的。”
秦凌澍送的?
贺严修抬手,“打开来看。”
兴安将那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了盖子。
里面赫然躺着一根荆条,以及一片荷叶。
两样东西显然都是刚刚割下来的,荆条的末端,还带着枝条应有的树液,而荷叶亦是十分翠绿,上头的水渍都还不曾干透。
“越王的意思是……”苏玉锦沉声,看了看贺严修,“负荆请罪?”
“修缮和睦。”贺严修点头。
苏玉锦抿了抿唇。
这算是表了态?
这样的话,越王应该是要约束管教任建柏,那她倒是不用担心再被纠缠之事。
苏玉锦心头一轻,笑道,“这越王,到是颇为明事理。”
“大约吧。”贺严修垂眸,“说不准。”
他将秦霈鸣好好揍了一顿,一来是教训,二来是警告,三来是试探。
试探越王对这个半路回家世子的态度,以及他对对手的反应。
很显然,越王选择了隐忍。
甚至表现的十分宽宏大度,明事理的样子。
可是,从秦霈鸣现如今的状况来看,他大约是被越王捧在手心里,甚至正在被极力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