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臭。</p>

这气味恶臭难闻，只要长了鼻子的都无法忽略。</p>

不过一会，空气就被污染，很多人不适应的打开窗户，有些则是离开。</p>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啊？”</p>

有人耐不住发问。</p>

“这气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吃粪呢？”</p>

“唔，老子鼻子要坏了！”</p>

姑娘家矜持些，骂不出来，捂着鼻子皱着眉，皆是怒目而视。</p>

可掌柜的并未叫停，倒是笑着解释。</p>

“这在规则范围内。”</p>

“没人规定，香一定会‘香’。”</p>

稀奇古怪气味的香多得很，不过很少出现在这些公子贵女的眼前罢了。</p>

这也导致，这种气味随着时间的过去，在不断折磨众人的鼻子。</p>

其中被影响最大的，是江云亭。</p>

“云亭没事吧。”</p>

沈怜有点担心。</p>

她们最是了解江云亭的嗅觉，而这人就在江云亭的身边，且处于上风口。</p>

窗户打开后，那气味干脆顺着风冲向江云亭。</p>

江云亭一直平稳的双手都僵了一瞬。</p>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向小柔盯着那人，总觉得不对。</p>

这种场合，弄出这种东西，得罪这么多人，就算拿到第一也不会被人承认，更别说这人貌似没有取胜的可能性。</p>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不行，所以自暴自弃，想干扰其余人的比拼了？</p>

对于向小柔的猜测，就连沈茜都觉得可能如此。</p>

且，是针对江云亭的。</p>

沈茜捂着鼻子，看向江云亭的目光格外担忧。</p>

而被不少人注目的江云亭，这会的确很不适。</p>

那臭味不断顺着鼻息钻入肺腑，让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错觉。</p>

而人不可能不呼吸，更别提自己的嗅觉还能放大那种气味。</p>

对于她而言，等同于地狱般的折磨。</p>

她扭头看了对方一眼，就接收到对方挑衅的眼神。</p>

嗯，他在针对自己。</p>

江云亭也有了这个判定。</p>

可让这人失望的是，江云亭那微凉的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着急，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p>

过于冷静的眼神，让这人有种不好的感觉。</p>

接着所有人都见到，江云亭拿开自己手里正在使用的东西，重新取了点材料，加快手中动作，手指翻飞。</p>

不过一刻钟，一堆粉末和颗粒在出现在研钵中，江云亭并不准备将其进行最后的融合，因为这不是她的选择的作品。</p>

她重新看向对方，灼灼冷目下，她抬起那个小碗，将里面的东西倒在两人中间。</p>

粉末顺着风在飘散，随着时间的过去，沁人的芳香夺取了心神，这股香味霸道而浓烈，覆盖在场所有的气味，包括那臭气。</p>

又在人想要仔细体会时，那股香气骤然沉静下去，留下的不过是隐约余香。</p>

余香绕梁，臭气尽散，众人的呼吸权回来了。</p>

“我去，这是怎么做到的？”</p>

看客是目瞪口呆了。</p>

也没见江云亭做些什么啊，就撒了点花花草草的粉末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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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