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在不知不觉间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把这里当成了S市。</p>

不过时霆只是一句调侃，在她脸红之前，他已经转身走了。</p>

一个穿着陈旧布衣，头戴灰色毡帽的老人惴惴不安的在接受军警司的 询问，他说话有些磕磕绊绊，大概还沉浸在发现尸体的恐惧当中。</p>

毡帽老人外号九万，之前是麻将馆的伙计，年纪大了就来学校做了门卫，因为没有亲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住在学校的门卫房里。</p>

而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是他。</p>

“104是鬼屋，谁敢接近啊。”九万说话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发抖，“要不是因为找鱼缸，我也不会来这里，也不会丧到看见死人。”</p>

“你要找的是这口鱼缸吗？”问话的警司往屋里指了下。</p>

“就是这个鱼缸，平时放在校长的办公室，里面养了几条挺好看的鱼，今天一早上，校长发现鱼缸不见后就把我叫去骂了一顿，说是不找到鱼缸就让我滚回家，我找了一早上，把学校都翻了一遍也没找着，情急之下，我就想到了这个104教室。”九万说着压低声音：“这教室里闹鬼的，隔三差五就会有鬼影飘来飘去，我猜这女学生，绝对是被鬼给害死的。”</p>

“说重点。”警司皱眉：“然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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