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继续开口:“我没想到他会放纵你到这种地步,让你出入他的书房,帮他处理塔维亚的事情。</p>
可是你无论是能力、势力,根本不足以帮他,包括你的武力,也只会给他拖后腿,发生任何事,你都无力救他。</p>
跟你在一起,也会让他陷入重重险境,他到底是怎么中毒的,不用我多说吧?”</p>
陆浅垂下眼眸,没有回答。</p>
程翊中毒的事情在她心里一直是一根刺,虽然所有人都告诉她,那不是她的错,连程翊也承认是他自己疏忽大意。</p>
但是她仍旧放不下,如果她更强一些,程翊是不是就不会去鬼门关走那一遭。</p>
凡妮莎捏紧人心的手段,不输于程翊。</p>
凡妮莎把陆浅的反应收进眼底,冷笑道:“无论是政治手腕、管家经验、包括对他习惯的了解,你到底知道多少,要我直说吗?”</p>
陆浅淡淡笑了下,轻轻摇摇头,“都不了解。”</p>
凡妮莎看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陆浅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p>
这女人果然和两个月前不一样了。</p>
“陆小姐,我都有些佩服你的淡定了。”</p>
陆浅轻挑下眉,凡妮莎这话怎么听也不像在夸她。</p>
“所以你这是想让我自己知难而退咯?”</p>
凡妮莎把玩着手里的烟盒,散漫地答道:“不过我看你对自己没什么自知之明。”</p>
“但是没有自知之明的,肯定不止我一个,”陆浅哼笑着回:“你想当程翊的女人,也不看看他肯不肯接受你。”</p>
凡妮莎听到陆浅近乎羞辱的话,眼神瞬间阴鸷起来。</p>
她没有想到两个月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女孩,现在就能跟她对峙,而且不输半分。</p>
她放下茶杯的力道陡然变重,磕在茶杯盘里,啪地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