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王牧之牙缝里挤出来的。</p>

之前的那些负面情绪随着方亭序一句“彻底认输”全都激发出来。</p>

“我王牧之从来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p>

“那你拿着钱走吧，就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我很忙，没空安慰你！”</p>

王牧之也没废话，起身提着袋子拔腿就走，王成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赶紧追上去。</p>

方亭序露出微笑。</p>

前世手下的十八罗汉，每一个都跟自己相处十年以上，王牧之更是和自己相处了小二十年，关于他的性格再了解不过。</p>

这是个死犟死犟的家伙，小时候挨揍挨到棍子被打断都不求饶，可见其犟的不一般，这种人的韧性超乎常人想象，仿佛野草，再大的风浪都别想吹跑。</p>

至于失败？</p>

这也在方亭序的预料之中。</p>

普通人哪有一帆风顺的，还真以为人人都是重生者啊。</p>

重点是能否让失败怀孕，而不是流产。</p>

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再次昂首扩胸走路的王牧之，方亭序满意至极。</p>

“鲍乐山。”</p>

“方总我在。”</p>

“给我订两张明天飞往羊城的机票。”</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