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哑巴鬼没有背叛你。那是因为你派人盯着他阿婆，但是他阿婆现在在警方手里。你觉得他会跟谁合作？”顾灵希冷冷看着他。</p>

王空见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她算出来的，呆呆看着她。</p>

而警察们却已经行动起来，纷纷去抓人。</p>

律师见此情景也猜到事情不对，“王先生，你冷静一点，哑巴鬼没有证据证明你指使他犯了法。”</p>

王空见颤抖的手终于停止颤动，他左手握住右手，稳住自己的心神，像是给自己打气，“对对！我没有指挥他杀人。我好心帮他照顾他阿婆。是他自作聪明，杀了那些顾客。不是我的主意。”</p>

顾灵希笑道，“是！你当然可以矢口否认。但是警方办案靠的是证据，不是你否认就能抵赖。哑巴鬼的阿婆年纪大了，他想过阿婆寿终正寝后，他选择归隐，你觉得他会没有后招吗？你每次打电话让他杀人，他都偷偷录音。”</p>

“那只是录音而已。只能说明声音很像我，不一定是我。”王空见也是懂法的人。以现今的技术还做不到电话识别人声。</p>

顾灵希颔首，“你说得对。但是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办公室被你徒弟装了监控。”</p>

王空见气笑了，连他最信任的徒弟都在背叛他！“那又如何？非法监控不能作为……”</p>

他话音未落，就想到一个问题。当初怕坐牢，他把公司的法人写成他徒弟的名字。阿则在公司安装监控合情合法合理。法庭也会采纳这些证据。</p>

王空见倒退两步，两眼无神盯着顾灵希，突然他五官扭曲朝她扑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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