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让你闭嘴。恶心，太恶心了。”程晓雪喃喃自语，匕首疯狂地在张院长的身体，捅了一刀又一刀。</p>

程晓雪红着眼，眼泪直流，一边哭，一边咒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啊？你就是个死变态，大肚腩，地中海，你凭什么喜欢我？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你配叫我的名字吗？你配肖想我吗？”</p>

“你不配！你这样的变态，就只配去死！老张，每一次被逼着跟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每一次被你逼着去对付顾轻延的时候，被你逼着去整容，取代沈落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要忍，我要忍！”</p>

“我要忍到我自己强大了，我成了顾太太了，我第一个就是弄死你。就是摆脱掉你这个畜生。”</p>

“口口声声地说喜欢我，却找人把我轮了。你真他妈让我恶心，我看到你，恶心得想吐，就像吃了一直死苍蝇一样。”</p>

匕首一次，又一次地没入他的五脏六腑。</p>

鲜血从他的眼睛里，嘴唇里，浑身上下无数个窟窿里，往出来冒。</p>

张院长试图解释；“不是……不是我干的……”</p>

“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还不认账？”程晓雪嗤笑。</p>

扔掉手里的匕首。</p>

“真的不是我。晓雪，我那么爱你，我怎么舍得？我会帮你报仇的。”张院长冲着她笑，眼泪和鲜血和在一起。</p>

染湿了他身上的暗色西装和领带。</p>

程晓雪一脚就踹翻了椅子。</p>

他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难以动弹，整个人跟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p>

血泊彻底染湿了衬衫，西裤。</p>

眼镜片砸在地上，变得破碎不堪。</p>

张院长吃力地抬起头，就看到程晓雪踩着高跟鞋，逆着光，走向他。</p>

她手里还拎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崭新的。</p>

球杆被她划过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p>

他还没反应过来，高跟鞋踩在了他的手腕上。</p>

咔擦——</p>

手腕碎掉了。</p>

“现在后悔招惹我，晚了。”程晓雪扯唇，阴狠一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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