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揉着眉头，满脸疲惫之色。</p>

败势已定，人心散了。</p>

秘书站在一边，忧心忡忡。</p>

“怕什么？我还没下去呢！”</p>

大总管冷哼，然后让秘书出门，他则是拿起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p>

很快，对面接通。</p>

“老领导...”</p>

“不用说了，两个月你都挺不住，你就是这么搞事业的？”</p>

大总管沉默。</p>

是他太弱吗？不是，是对方太猛了，猛到离谱，怪不得上面会选择将姓陆的空降过来。</p>

“老领导...”</p>

“我说了，不用再说了，处理好瀚海，别留下尾巴，宗教事务局老陈要退了，你去顶他的位置！”</p>

嘟嘟嘟...</p>

电话被挂断。</p>

大总管再次沉默。</p>

许久后，他脸色有些狰狞。</p>

一巴掌砸在了电话上。</p>

他一正职，反而要去最高副职级别的单位，这不就是发配？</p>

可他去做什么？</p>

整天跟一群秃子吃斋念佛？</p>

东江这场戏，多少人关注着？如果他去了，他成什么了？这是明摆着让他去养老。</p>

“领导！”秘书急匆匆的进来。</p>

大总管抬手示意，闭上眼睛，沉思许久。</p>

“让戴向东来见我。”</p>

“直接过来吗？”秘书闻言一惊。</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