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为叶榆城寺卿,更是诸多年头,对证物的感知程度超越常人,更何况如此伪劣的,这其中的真假,不过一眼的事。</p>
夏二爷向虞忻语道谢,“今日小女添麻烦了,多谢小九媳妇能将她与此物妥善处理。”</p>
虞忻语见不到这般父女温馨的场面,打心底里心酸。</p>
压下心中的悲切,礼貌回应,“七姐与八姐,都是夫君的姐姐,我既为夏家的一份子,自当是该管的。”</p>
夏二爷将信件双手捧至手心朝上给老祖宗,声急切“母亲,这是伪造的信件,两封信都是一人所写。”</p>
夏家老祖宗素日里最不喜欢二房,所以夏曲哭的梨花带雨来告状的时候,她没有想其他便信了,未曾考虑过这件事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况且嬷嬷将眨眼带回来后,她不发一言,不为自己做辩驳,她只当是默认了。</p>
老夫人正襟危坐,没了刚才的气愤,“那你便说说,是何人伪造?”</p>
虞忻语目的已然达成,这里已经不需要她了,和两位长辈告别后便离开了。</p>
流星看着沈笑语垂着眉眼,眸子悲切,思绪飘忽不定,“姑娘怎么了?可是想起来了威武侯?”</p>
人人都有父亲,或严厉或祥和,或承欢膝下,或分隔两地,却唯独她没有,她的父亲从不亏欠这个国家,不亏欠跟随他的将士们,唯独亏欠的是她,是他们这个小家。</p>
虞忻语收敛心神,长叹一口气,“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我自是知道不必纠结于过去,珍惜当下,亦是最好。”</p>
现在的她不得思考其他,夏靖淮的是迫在眉睫,还未解决,这才是最要紧的事。</p>
流星点头,“姑娘向来是豁达懂得权衡的。”随即又道,“旋舞方才差人来说,做桃酥的人确实是姑娘所猜想的那般,为蜀地来的,不过知晓踪迹的只有他一个,更何况如今他眼疾严重....….”</p>
流星摇了摇头,不敢接着想下去,光是想着那残酷的景象,便令人发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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