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瞧着夏夫人抗拒的模样,更加不喜欢,怒言,“你可别忘了,这新媳是怎么入了家门的?”</p>
要说虞忻语能嫁入夏家,自当是夏靖淮用尽了招数,莫说受尽家法,就连祠堂都跪了好几日,最后明里暗里告诉她们,若是不娶虞忻语便不再回夏家,这才让老祖宗和夏首辅松了口。</p>
只是这老夫人虽是允了这门亲事,看虞忻语却不曾顺眼,既是凭借着子孙进门,她便要好好探探虚实。</p>
夏夫人心紧,她自是知晓事情,老祖宗这番作为任谁都心知肚明,欲张口回绝,被虞忻语按住了手,安抚性地点点头,“母亲不必挂念,现下身子好了些,让院使诊上一脉,也落个心安。”</p>
老祖宗见她已经松口,迫不及待,“赵院使。”</p>
虞忻语伸出手,“有劳了。”</p>
赵院使覆一张手帕在她的手上,一手捋顺胡须,一手感受脉象,半晌,微微蹙眉,心下有些奇怪,“烦请县主换一只手。”</p>
莫说大堂中的其他人,偏是老夫人和夏首辅也有三分疑惑,赵院使的医术她们自是知晓的,如今诊一个喜脉却如此之久。</p>
老祖宗有些不耐烦,到底是何脉?</p>
赵院使收回手帕,向前方作揖,“下官……”</p>
“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虞忻语轻声道。</p>
得了首辅的眼神应允,这才娓娓道来,只是声音有些颤抖,“回首辅大人,县主身子虚弱,煞有滑胎的迹象,定要好好调养身子,更仔细些,如若不然,不滑胎日后生产也凶多吉少。”</p>
坐落在一旁的夏嫣神色不安,眼神定定地落在虞忻语身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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