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则言?”谢呈问,“是我想的那个陆则言吗?”</p>
“嗯。”</p>
谢呈看了高幸幸几秒:“我去,你不会就是来找人的吧?”</p>
“来都来了,想见见。”</p>
“高幸幸,你们很熟?”</p>
“没。”</p>
“那你见他干什么?”</p>
“......”</p>
高幸幸被谢呈问懵了。</p>
对啊,她见他干什么?</p>
又说什么呢?</p>
“你真喜欢陆则言?”谢呈瞥了一眼她碟子里已经狼藉的菜品,“有这么喜欢?”</p>
高幸幸撇了撇嘴,否认:“一点点喜欢而已。”</p>
“......”</p>
“就是觉得没有好好告别,没有亲口说再见,好像...还不算结局。”</p>
“得了,您现在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听不懂。”</p>
高幸幸:“你帮不帮?”</p>
谢呈面色为难,没搭话,像是在思索。</p>
高幸幸故意刺激他:“谢呈,你是不是在吹牛逼?”</p>
谢呈:“?”</p>
“你不是说你在M国混得可好了吗?连个人都找不到?混得好是吹牛逼的吧?”</p>
谢呈不经刺激,立马道:“谁说我找不到?你要我找个阿猫阿狗的我可能确实找不到,陆则言嘛,呵!就最近陆家那些事儿,查起来简单得很。”</p>
“什么事儿?”</p>
“几个月前陆老先生不是没了吗?那么大的家产,两个儿子争得那是...啧啧啧...怕是陆老先生知道了都能翻棺材板。”</p>
“那关陆则言什么事儿?”</p>
“我跟你说,我这也是听别人说的。”谢呈让高幸幸把耳朵凑近了些,小声道,“陆则言有个哥哥叫陆谨行,陆谨行有个情人,前段时间跳楼自杀了,是生是死不知道,但是陆谨行是不行了,现在陆昭把心思都放陆则言身上......”</p>
“陆昭又是谁?”</p>
“陆则言老爸呀。”谢呈叹了口气,觉得简直是在对牛弹琴,“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你只需要知道,陆家现在比你看的八点档狗血剧还狗血就行了。”</p>
高幸幸点点头,照谢呈这样说,那陆则言是真的有事儿,真的没空,所以才没来自己的生日,才没有遵守约定。</p>
她又想,陆则言现在是陷入狗血家产纷争中了?</p>
他才二十岁不到,能做什么?</p>
她还是想不明白。</p>
晚上,谢呈带高幸幸去了码头公园,吃了“敲螃蟹”。</p>
中途祁乐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了两句就挂了电话。</p>
谢呈把高幸幸送回酒店,从车窗探出头说:“明天我们娜娜要过来,她会烤火鸡和蛋糕,我中午过来接你。”</p>
“嗯。”高幸幸点头,不忘提醒他,“陆则言的事儿别忘了,我这没几天时间。”</p>
“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我能查出来是一回事,但他在的地方你可能去不了。”</p>
高幸幸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她不喜欢“他在的地方你可能去不了”这句话。</p>
因为陆则言也说过,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p>
她以前一度以为,这话的意思是地域距离。</p>
其实,他没否认喜欢她,但这话像是在说,谈不上喜不喜欢,连开始都不行。</p>
第二天,谢呈把高幸幸接到自己住的地方,娜娜正在做吃的,谢呈进门就像大爷似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p>
高幸幸走过去:“NaNa!let me help you!(娜娜,我帮你!)”</p>
“No!”</p>
高幸幸从她碧眼里察觉到不喜。</p>
“I don't want your help!You may not understand what I'm talking about!(我不需要!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p>
高幸幸耸了耸鼻子,不受这个气,心安理得地坐沙发上去玩手机。</p>
晚上,谢呈把娜娜送回去,才送高幸幸回酒店。</p>
晃眼一天又过去了。</p>
眼看后天祁乐都要回来了,那就更没机会了。</p>
高幸幸:“谢呈,你到底行不行?”</p>
谢呈一反常态,没呛声。</p>
高幸幸趴在椅背上:“是不是有消息了。”</p>
见他还是不吭声,高幸幸音量拔高:“说话呀。”</p>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谢呈叹了口气,语气无奈,“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陆谨行吧?就陆则言哥哥。”</p>
“嗯,怎么了?”</p>
“他那情人自杀的事儿。”</p>
高幸幸:“你别跟挤牙膏似的,一句话说完。”</p>
“陆谨行跟那女的谈了好几年,为那女的跟家里也闹过好几年,最后还不是跟商业合作伙伴联姻了,那女的应该是接受不了,自杀了两次,这得是抑郁症的程度吧?”</p>
高幸幸眼珠转了转:“跟陆则言有什么关系?”</p>
“啧,我跟你说不明白了,明天陆则言会去XXX酒店西区,你要去就去。”</p>
高幸幸:“......”</p>
“高幸幸,明天我打算带你去雷尼尔山国家公园,就是昨天你在太空针塔上看的那个雪山,你如果不去找陆则言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就去爬山。”</p>
高幸幸默了两秒:“我不喜欢爬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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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