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呸呸呸，可不兴说这般不吉利的话！”</p>

方氏拦住她，连忙说道，“做娘的哪能那般说，快呸呸呸！”</p>

楚明云从善如流的“呸”了几声，似乎被方氏的动作逗的开心了些，破涕为笑道：“姐姐呀，我也盼着他们都健康平安，只是现在有人不愿意了。”</p>

见方氏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楚明云干脆道，“今日请姐姐过来，便是想问问姐姐，帝后关系如何？”</p>

“我知道，让姐姐评价这般事情实在是为难了。”楚明云看方氏一瞬间瞪大的眼睛，连忙说道，“这些话只在这间屋子里，出你口入我耳，绝无第三人知道！”</p>

也是此时，方氏才察觉，原本跟在楚明云身边寸步不离的惠舟等人已经退了出去。</p>

她带来的婢女此时正站在门口，低着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p>

楚明云已经摆足了诚意，让自己的人先出了去，而方氏的人，应该不会背叛她自己。</p>

方氏轻轻摆了下手，让自己的人也出去。</p>

屋门轻轻合上，一室阳光洒落，伴随着无声却不压抑的寂静。</p>

片刻之后，方氏轻轻开口：“皇上对皇后娘娘有些真心，不然，也不会有大殿下、殿下和三殿下的接连降生。”</p>

楚明云没有吭声，能说出这般的话，妄自揣测帝后关系，已经是大不敬了。</p>

方氏犹豫一下，继续说道：“我进宫稍晚一些，但是听说……皇后娘娘怀上三殿下后不久，宫中便进了一位皇上非常宠爱的后妃……”</p>

“只是美人薄命，她没能为皇上产下一子半女便病逝了——”</p>

方氏又咬了下唇，声音更轻，“也有传言，说是……坤宁宫容不下她，她才病逝的。”</p>

楚明云微微张开嘴巴。</p>

这……果然是密辛，上一世彭祖松已经简在帝心，她却连那位宠妃的一星半点消息也没听说过！</p>

“还有人说，其实三殿下是她生的——但怎么可能呢？若真是那般，皇后娘娘定不会掏心掏肺的对三殿下……”</p>

方氏有些不安的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p>

楚明云连忙说道：“姐姐所言，我听过便忘了。”</p>

“倒也无妨，我既已经说了，便……这般吧。”</p>

方氏稍稍凑近了楚明云些，“你向来比我聪明，不若与我分析一下？”</p>

“分析什么？”楚明云不解。</p>

“是不是真的有那宠妃的存在，还有，三殿下的身世。”方氏悄声说道。</p>

楚明云一怔，继而忍不住笑起。</p>

罢了，罢了，看热闹聊八卦不要命，这才确实是方氏。</p>

想来，这些年，无人与她讨论这些，她自己也难熬的很吧。</p>

见楚明云笑，方氏“哎呀”一跺脚，又凑近楚明云一些，几乎是用气音说道：“三殿下出生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年近三十，也有人说，三殿下其实是小产，但不管怎么样，都……不太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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