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一看，就知道白子有围攻之势，若黑子再不突破，只会被困死。</p>

凌真盯着棋盘，看了半响，终是无奈说道：“老衲输了。”</p>

夜司珩面色如常，似是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承让。”</p>

“老衲可没有让你。”凌真摆摆手，“这几十年来，你是唯一一个让老衲输棋的人。”</p>

夜司珩勾了勾嘴角，俊朗非凡，“凌真大师这话可就夸张了。”</p>

“不夸张，老衲这可是句句真话。”凌真认真端详着他的模样，修成多年的天眼一开，就算是要被闪瞎了眼睛，自己仍是坚持着。</p>

然而，却看不清夜司珩的前世今生。</p>

凌真面容微微泛白，只好赶紧关闭上了天眼。</p>

额头沁出了细汗，他扶着桌角，微微喘气。</p>

“大师？”夜司珩觉得奇怪，怎么凌真大师忽然就一副虚弱样子呢。</p>

“老衲无事。”凌真的声音有点沙哑，“九王爷命带紫气，是非凡之人呐。”</p>

夜司珩含笑：“这话，阿璃早已说过。”</p>

他却觉得，自己此生最大的幸运就是遇见了南璃。</p>

凌真目光幽深：“老衲并不是这个意思……罢了，有些事情，老衲也看不清楚，想来一切早有安排。”</p>

这两位的灵魂如此耀眼，不是有大功德，就是仙人转世历劫。</p>

但他只是一个活得久一些的凡人，又怎么有资格管这些事情呢。</p>

凌真也累了，没有缠着夜司珩再来一盘。</p>

万佛寺给两人准备了禅房，等夜司珩回到的时候，正看见南璃挑灯夜读。</p>

昏黄烛光映照在她精致娇嫩的脸上，安静美好。</p>

他有些恍惚，只觉得这场景似乎在哪见过。</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