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放心，我此刻不会为难您……”</p>

“但您只要离开香港，那我就不敢保证了……”</p>

“你不必演戏了……”，若月当场拆穿了她，“你若真有把握能赢，就不会求晴儿姐姐了！你是没办法了才来的！”</p>

“若月，别说话……”，晴儿把她揽到身后，问霍廷芳，“你想把我们软禁在这里？”</p>

“我不会软禁你们，我只是警告你们，不要离开香港”，霍廷芳冷笑，“如果你们非要离开，那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p>

“这是我莲花门和秦家的战争，作为侄女我劝您一句，您最好置身事外……”</p>

她转身开门。</p>

“你们赢不了的！”，晴儿大声说道，“别再伤害无辜的人！”</p>

霍廷芳冷笑，“赢了，我解脱；输了，也有莲花门万余弟子为我陪葬……”</p>

她转过来，“如今莲花门弟子遍布全球，其中很多人都是各国的富商巨贾，商界政要，您若做了门主，那他们就都是您的人了——他们可是可以控制这个世界的一群人……小姑姑，您真的不考虑一下？”</p>

晴儿冷冷一笑，“你走吧！”</p>

霍廷芳笑笑，转身开门，走出了房间。</p>

走到电梯口，她拿起胸前的摄像头，我这才看到了她的脸。</p>

那是一张少女的脸，稚气未脱，明眉皓齿，眼睛里却满是沧桑，且布满了血丝，红得有些吓人。</p>

她看着镜头，对我说，“秦飞熊……小姑父，我希望您能看到我的诚意，劝劝小姑姑……如果非要打，我死不要紧，莲花门万余弟子的冤魂，都会向您哭诉的……”</p>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非要打的话，您觉得，您赢得了我么？”</p>

她邪魅地笑了，“哈哈哈……”</p>

画面在她的笑声中黯淡下去，随着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视频结束了。</p>

我放下手机，问晴儿，“你说这是你们到长沙后，她发给你的？”</p>

晴儿拿起手机，打开霍廷芳发来的邮件，给我看。</p>

我接过来一看，全是英文……</p>

她知道我看不太懂，于是给我翻译，“小姑姑，把这段视频给秦飞熊看，您不给他看，我就让全中国的人都看到。——侄女·霍廷芳。”</p>

“所以你是怕她真的发到网上，才给我看的？”，我问。</p>

“莲花门和秦家的秘密，不能公之于众”，她看着我，“她不过是想让你知道她和我的关系，想让你了解所谓的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我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好惧怕的……”</p>

我拿过她手机放到桌上，把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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