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看着面前的女人,眨着眼睛问:“除了这个什么药,你还有别的本事吗?说来听听?”</p>
女人眯着眼睛看他:“别的本事?你指的什么,采阳补阴的本事算不算?”</p>
一听她说这话,夏染就觉得有一阵恶心,勉强控制住,说:“我指的是功夫,你功夫怎么样?经常和男人在一起。制服男人不能光凭借着药吧?你的功夫是不是也挺不错的?”</p>
女人短促的笑了一声,扬了扬眉梢,还挺得意。</p>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只凭着药,功夫那东西多粗俗,那是没有女人味儿的人才学的,我可不学,只凭着我自己治的药,就能够让那些男人俯首帖耳,欲仙欲死。”</p>
她重新俯下/身子来:“要不然,你怎么会躺在这里乖乖的听我说话呢?别压抑自己,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p>
夏染拧着眉头,没有说话,那副模样,好像是在真的自我感受。</p>
“没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就是觉得挺难受。”</p>
“现在难受不算什么,很快也就会好受的。”</p>
女人说着又要动手扒他的衣服,夏染重新握住她的手腕,还仔细的注意了和她的皮肤之间隔着衣服,没有直接触碰到,否则的话,他觉得自己得恶心死。</p>
“其实我跟你说这么多,我就是想知道知道,你会不会功夫,听到你说不会,那我就放心了。”</p>
女人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p>
就在刹那之间,夏染突然从床上跳起来,飞起一脚蹬在女人的小腹上,一下子就把她踢出去,哐的一声摔倒在地。</p>
女人吭都没有吭一声,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嗡嗡的响,怎么也缓不过这口气来,更让她惊愕的是,眼睛地模模糊糊看到夏染下床来了。</p>
不只是夏染,刚才被她用被子蒙住的那个老头,也起来了,她心中大惊,这是怎么回事?</p>
明明她是用了药,这两个人应该浑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才对,更何况,那个老头子已经晕死过去了。</p>
她怎么也想不通!</p>
更让她惊愕的事情还在后头,外面的房门有人推开,陆陆续续走进三个人来。</p>
他们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猎物。</p>
而且,他们没有震惊和意外,苏南衣走上前,拿起她身上穿的盔甲:“别说,猛的一看还挺像的,看起来也是花费了一番功夫,我当时就猜着,应该是胸口上有小眼儿,能够从里头看见,也能吹出迷药来。”</p>
云景接过来看了看:“心思的确挺巧妙的,只可惜,心思没有用对地方。”</p>
苏南衣把她的盔甲扔下,胶泥塑的盔甲,根本经不住用力的摔,掉在地上,啪一下子掉下一个角来,露出里面的稻草。</p>
夏染也跑过去,仔细看了看盔甲。</p>
“这就是用胶泥掺着稻草做的吧,又不重,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套在身上,走在黑夜里还怪吓人的。”</p>
苏南衣走到女人的面前,低头看她:“你是什么人?”</p>
“你管我是什么人,你没有是什么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夏染过来又给了她一脚。</p>
“别以为我不会打女人,我的确不会打女人,但前提是你得是个人,你他娘的连人都不是,你说,你对这一家的那个男人都干了些什么事儿?”</p>
女人抹了抹嘴角的血,脸上依旧带着疯狂的笑意:“我干了什么?我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就是采阳补阴,他现在变成这样,那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好,能怪得了我吗?”</p>
这就是承认了,老婆婆的儿子变成这样,的确和她有关。</p>
“不知廉耻的东西!”老修忍不住骂,“竟然修这样的邪门功法。”</p>
夏染问道:“还有这样的功法?”</p>
“那是当然,还有很多人乐意干,像她说的那种,一般都是走歪门邪道的人,不愿勤加苦练,就想着走捷径。”</p>
夏染一想起刚才的事,简直感同身受,恶心的不行,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骂她:“这算是什么狗屁的捷径,不知廉耻,竟然……”</p>
再难听的话他也骂不出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