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理说:“你是宛华的弟弟,也是我的客人,那就一定要招待好。</p>
张无用说:“不不不,今天是我请客。”</p>
谭明理手一挥,摆出一副不容争辩的态度:“别跟我抢。喝点白酒好吗?来点我们这里的六十度老白干。”</p>
张无用看看谢宛华。</p>
谢宛华说,“你不用管我,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我开车不能陪你们喝。”</p>
谭明理说:“没事的,你也喝点,车子放在这里就行了。”</p>
谢宛华也不客气:“行,那就来一杯吧。”</p>
服务员拿来的是三两的杯子,她说来一杯,直接把张无用给吓住。</p>
女人要是不端杯就是不能喝,一但端起杯子,那酒量一般人架不住的。</p>
看来谢宛华酒量非同小可。</p>
谭明理虽然是律师职业,但在喝酒上却并不斯文。</p>
一瓶酒三个人一次就分完,酒瓶空了。</p>
他竟让服务员再拿一瓶过来备用。</p>
等三人各自一杯下肚,谭明理话题又回到张无用的官司上来。</p>
“说说什么情况?”</p>
谢宛华把那天发生的事讲述一遍。</p>
说到樊仁钟的伤情,谢宛华不好意思地笑了。</p>
谭明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不是这个姓樊的追你真是契而不舍呀,精神可嘉。”</p>
谢宛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有些事有些人,开始的时候你就不能有任何含 糊,否则狗皮膏药就难揭下来。”</p>
张无用低着头听着也不好插嘴,但他似乎明白其中的角色关系。</p>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会动用关系,让人家带着笼头来判决。”</p>
谭明理一本正经地回道:“他做什么是他的事,但判决结果不会跟着他的想法去变成现实。”</p>
“你有把握吗?”</p>
谢宛华问道。</p>
“呵呵,”谭明理笑道:“我的把握在你们提供的证据里。”</p>
“证据是公安局提供的,肯定会被采信无疑。”</p>
谢宛华边摇头边说:“这种人明知道自己不占理,还要死乞白咧地打官司,他不嫌丢人现眼?”</p>
谭明理道:“人和人能一样吗?”</p>
谢宛华杯子再次举起:“那谭大律师,我弟弟这个案子就委托给你辩护了。”</p>
谭明理一挥手道:“没问题,你的事就是我的事。”</p>
三个人喝干两瓶酒,谭明理脚底发飘,谢宛华面不改色。</p>
而张无用这个曾经喝过一斤半白酒的主,出门的时候居然脚底踩了棉花。</p>
谭明理让明天把材料交给他,然后自己打车先回去了。</p>
谢宛华拦下一辆出租,扶着张无用上了车。</p>
到了谢宛华办公室,谢宛华给他冲了一杯茶。</p>
他让张无用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醒醒酒。</p>
张无用说我想回家,说着就起身向后院走去。</p>
谢宛华一看笑道:“看来你还真没喝多,都这样了还知道你的来福在后院拴着。”</p>
张无用晃着头说:“我的姐,来福是我的吉普,走这么远的路哪里会忘了它?</p>
谢宛华说:“酒后开车不行,酒后骑驴更不行!”</p>
张无用怵在那里犹豫不决,半天想到来福这么久没吃东西了。</p>
谢宛华就打发人去粮店买些玉米面回来,又打了一桶水给来福。</p>
张无用只好眯缝着眼睛坐在谢宛华对面沙发上。</p>
谢宛华没话找话:“张无用,你是不是好奇我和樊仁钟的关系?”</p>
张无用半睁双目,点着头说:“是,我觉得里面有故事。”</p>
“那你想听吗?”</p>
张无用点头。</p>
“这事啊还得从五年前说起。”</p>
谢宛华刚起了头,张无用坐在沙发上已经起了鼾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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