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是陆明衍,接着道“二号巫师,下一个。”
三号位“我是守护者,完毕。”
四号位“我是发明家,昨天得到的消息是,恶鬼在我的右半边。”
发明家这张隐牌的能力是,能够在首夜验出恶鬼的方位,分成以自己为视角的左半边、右半边、以及正对面三种答案。
比如四号位的右半边就囊括了五号到八号,左半边则是三号二号一号,再加上一个越位过去的十号,而正对面就是九号位了。
发言尚未结束,接下来轮到了五号位。
这个男人的状态看起来有点焦躁,迅速地说“五号共情者,昨晚得到左右没有凶牌。”说话间一直在挠自己的手臂,他也穿着羽绒服,这个动作压根就挠不到肉上,于是他越发的用力,改成了用力的掐自己。
接下来轮到了六号位,男人蹙着眉头斜斜的看了眼,说“我才是共情者,昨夜得到的消息是左右没有凶牌,但是五号身份存疑,完毕。”
七号位“我是圣女,完毕。”
八号位接着道“我是圣枪,完毕。”
下一位就是九号位的女生,她嗓子哑得厉害,不住的搓着手取暖,“九号圣徒,完毕。”
最后一个就是南景诚了,清冷淡漠地道“十号敲钟人,一四出占星,完毕。”
“来,我先说一下思路。”四号位的发明家率先举手示意,“可以说是很清晰啊咱们首夜的线,第一点,我的消息是我右边的五到八这四张牌里有恶鬼,跟一号占星师的消息就正好契合上了,八号有可能就是大鬼牌。啊,这是一,那第二点,五号和六号两个共情,里面必然起码有一张是假的,要么凶牌,要么骑士或者医师,你们两位有没有要二跳的?”
视线集中到了二人身上,四号位的发明家敲着桌子提醒道“已经撞身份了啊,骑士医师该跳的赶紧跳不要憋着,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憋死的情况还是蛮多的啊。”
六号位坚持道“我没问题,我真共情。”
孟馥悠视线看过去,五号位就是昨天接了妇人npc任务的那个圆脸男人,他看起来状态明显不太好,频繁的挠着自己的胳膊和肩膀,出了一头的虚汗,摘下眼镜扔在了桌上,也没了再藏下去的心思,承认道“我医师,骗刀来的。”
七号位拍着手道“那这样看来三隐配置就齐了,没有酒鬼,少了个搅屎棍真是棒极了。”
基本是没有人喜欢酒鬼这张牌的,四号位男人也深以为然的点着头,继续说道“那现在有用的就是我和占星师的信息,八号有什么想说的吗?”
八号位圣枪就是昨天借衣服给九号女生的那个男人,他条理清晰地道“我觉得分两种情况走,第一,场上三张隐牌都是真的,本场确实没有酒鬼,那么还剩一条毒蛇的可能性,假设毒在占星师身上,那么四号发明家的信息保真,五到八号出恶鬼,这四张牌分别是医师、共情、圣女和圣枪,医师和圣女都有共情的消息作保,确实嫌疑最大是我,那我认可圣女牌的身份,我来撞圣女自证。”
这是目前的最优解,无人有异议。
八号位“还有第二种情况,隐牌里有一张是假的,本场其实存在酒鬼。”八号束起两根手指,继续道“发明家的消息指向也囊括了医师,所以他俩肯定不是一伙的,那么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隐牌中医师的嫌疑比较大,毕竟撞过身份二跳出来的。”
“那这种情况下吃毒的肯定就是共情了,其实医师已经二跳过了,大鬼也不会再刀他,留着也没啥用,要不让五号去撞圣女吧,枪再留一晚?”四号位发明家提议道。
六号位共情者反驳道“但是就算隐牌有问题且毒在共情身上,也还是存在一个酒鬼可能在一号占星和四号发明家身上,其实跟第一种情况还是重叠的,八号根本擦不干净,还不如一次到位让他去撞,隐牌可以先放一放,毕竟只是个猜测没有实证,八号明显嫌疑更大些,假设说五号位撞死了,要票的还是八号,那时候他就没有自证的机会了。”
九号位的女生心里有点发怵,抓紧自己的外套,如果八号倒牌了,不管是被带回房间还是被票决喂蛇,都会离开十米远,她的衣服也就没了。
八号位圣枪等了几秒钟,见再没有人出声反驳,“行,我来撞,八号位提名七号位。”
人偶执事“八号位贵宾提名七号位贵宾,从七号位贵宾的右手边开始,同意票决的请举手示意。”
撞圣女无需举手,投票走过一圈之后,八号位的圣枪牌像是忽然失去了意识,‘咚’地一声嗑在桌子上。
人偶执事遗憾地说“八号位贵宾可能是被圣女牌反伤了,我先带他回房休息,请大家继续讨论。”
八号位一出会议室,九号位女生身上的外套就消失了,里面剩下一件单薄的夏装,但还好会议室的空调已经比较暖和了,她搓了搓胳膊,勉强还能坐得住。
“现在情况分两种了。”孟馥悠一手支着额头,一手转着笔,说道“既然交叉点八号是张真灵牌,那么我和四号发明家的消息肯定有一个是有误的,假设四号有误,我的信息正确,那大鬼就是九号喽。假设我有误,四号信息正确,那按刚才八号的第二条逻辑分析,隐牌中的五号位医师有嫌疑,总之两条线顺下来,都表明隐牌有问题。”
“没错。”四号位接在孟馥悠后面继续说道“现在假设一号的占星信息有误,五号位医师的嫌疑,那也就是说六号的共情者信息也是有误的,对吧,他给的是左右无凶牌,那这样就也能说的通了,本场的三隐是存在酒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