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金玉山忙给小二使眼色。
趁着大夫过来的之前,金玉山状似无意地打探道:“诸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深更半夜地出现在野港?”
“野港?”冷新贤瞪大眼睛错愕地问道。
“你们不知道?”金玉山道:“你们上岸的那个地方虽然是港口,可早就没什么人用了,现在大多逃往我们这边的难民都是走山道或者从西南那边过来,你们还是头一个走水路了!”
“为.....为何?”冷新贤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金玉山便道:“江南被控制住后,水路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走的,只有权势滔天的贵人和战船,你们好像哪边都不属吧!”
冷新贤这会儿是真的吓得冷汗都出来,忙将情况一五一十给说了,“当时恩人让我们上船我们就上了,也没想那么多,路上确实毫无阻拦,就是靠岸的时候对方有些着急,让我们赶紧走,我们这还没站稳呢她就把船划走了。”
“这样啊.....”冷新贤若有所思,又看了冷家这群人几眼,道:“既如此你们好好歇上两三日,等我们商队出发再一起上路可行?”
“行行行!”冷新贤忙道。
饭菜上来后,冷家那些仆从十分自觉地先动筷子,他们吃过一刻钟多,确定没问题了才放心让主家人动筷子。
他们的举动落在客栈掌柜和小二眼中,可他们什么都没说,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一家子刚刚进入厢房,金玉山那边就给江南传消息,调查这一家的底细。
同时厢房内温氏也急切地同冷新贤说道:“孩子他爹,我怎么觉得这个恩人不仅神秘,还手眼通天,她是怎么避过这么多双眼睛靠岸的?”
金玉山没解释之前温氏都没想那么多,金玉山把野港的情况一说,温氏就急得都快跳脚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一大艘客船是怎么在海上掩人耳目的。
别说温氏弄不明白,就是金玉山也想不通。
一处不起眼的院子里,金玉山神色凝重地同陈英和衙差头子说道:“一定要调查清楚对方是怎么避开我们的严密监视让船靠岸的。”
衙差头子道:“大人,巡逻的士兵说了,当时海上局部突然起了浓雾,又是在大晚上,所以他们并未察觉到异常,船离开雾也散了。”
“这更麻烦,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若是来者不善,还有这通天的本领,岭南可就危险了!不行,得马上给主子送信!”金玉山咬着牙拍桌道。
陈英已经准备拔剑了,“总管,要是那群人有问题的话我就.....”
金玉山立马瞪了他一眼,“急什么!你看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最能扛事的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有什么问题?”
“您怎么就能肯定他们没问题?说不定是掩人耳目呢。”陈英嘟喃道。
金玉山又想发火了,衙差头目忙道:“我也觉得这一家子没问题,江南那边很快就会把结果发给传书送过来,我们等消息就是了,真有问题难不成这一家子咱们还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