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母经常会脱光了衣服乱跑,光着身子一边唱歌一边蹦跳着到处瞎跑,这种事绝不能传出去。
“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是你做人不厚道,明知道阿其玛姐妹有疯病你还想把她嫁给我家乌树,你这是骗婚,无耻。”乌图气的差点又要动手。
乌树也气坏了,他指着阿其红的丈夫说“你与阿其红成亲这么多年居然没发现她有疯病?”
务实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家里穷的丁当响,他闷声回道“我知道,但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家太穷了,我长得也丑,没人愿意嫁给我,哪有我挑三捡四的份,我只要确定阿其红生的孩子是我的就行了,其他的我只能忍了。”
乌树一噎,随后又好奇道“你怎么能确定孩子是不是你的?”
“也没有特别的法子,就是想让阿其红给我生孩子的时候,那几个月我会守在家里看住她,不让她出门,直到她怀孕生下孩子。”务实很光棍的说,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反正他早就不要脸了。
阿其玛顶着一张猪头脸,大着舌头说“乌树如果你能和姐夫接受姐姐一样接受我,我也可以给你生孩子。”
“呸,滚远点,别靠近我,谁稀罕你给我生孩子,我宁愿不要孩子也不要你生的孩子。”乌树想到她祖上有遗传的疯病就一阵胆寒,也很愤怒,有疯病也敢要他家的聘礼他说亲,可恶。
宋长乐一行人就在不远处的树杆上躺着一边休息一边看他们争吵,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事情才解决。
阿都归还乌家所有的聘礼,但不会给任何赔偿,要赔偿就是让乌家把阿其玛带走,要钱没有。
吵也吵了,打也打了,乌图也不能把阿都杀了,最后只能捏着鼻子妥协。
“算我们乌家倒霉,赔偿我们不要了,以后你们阿家的人出门小心点,别让我们遇见,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还有你们两个小白脸,乌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乌图撂下狠话就走了。
乌图等人走后,阿都又逼高建娶阿其玛,“就算是阿其玛对你下了蛊,那也不能改变你睡了她的事实,她的清白给了你,你必须娶她,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高建梗着脖子硬气道“我不娶,你杀了我也不娶,阿其玛早就不是清白之身,谁知道她和多少男人鬼混过,你找别人当女婿吧,我情愿去死。”
“被下蛊的时候都没死,现在却想死,你忽悠谁呢?”阿都冷笑,他当然知道自己女儿早就不清白,但那又怎样,高明无地位无背景,他就是吃准了对方无法反抗,就是欺负他。
高建不欲多说,闭上眼冷声道“你杀了我吧,我以前怕死,但现在想通了,娶你女儿不如去死。”
“你也杀了我吧,我也不想活了。”高明也抹着泪求死。
阿都气的心口一痛,阴狠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眼看着阿都要对高建高明两兄弟下生死蛊,宋长乐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个闪身跃过去,制止了阿都的行为。
“既然他们不肯娶你女儿,就放过他们吧,别仗着擅长养蛊一言不合就要对人下蛊,这种习惯不好。”宋长乐一脸不赞同。
阿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般农户,他见宋长乐穿着锦衣,相貌俊美秀丽,一看就身份不凡,“你是谁?为何要管闲事?”<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