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臣们会想法送太子登基,请皇帝逊位,过惯了舒服日子的人,怎么愿意过苦日子?”李云睿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说道,“就算到万不得已,我们还可以逃出大明自建王国,小婿手里还有一套如何建立国家的理论,正好可以试试手。”
梅殷听了之后,牙疼,这个女婿,心太大了。
“其实,我认为,我和皇帝最好的状态就是互相不搭理,他当他的皇帝,我干我的事。我无意与他争锋,他也别来烦我,大家相忘于江湖,多好?平平淡淡才是真!”李云睿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躺平,如果不是我摊上我那个爹,摊上你这么个岳父,安安稳稳地当个国公接班人,我才懒得做这些事呢?随便弄几个小生意,让瑾瑜她们打理,我自己躺着吃软饭,它不香吗?”
汗,暴汗,尼加拉瓜瀑布汗,梅殷听完李云睿的话,就这感觉。
这是李云睿的怨念……
摊上了一个不省事的爹,摊上了一个不省事的岳父,还有可能摊上一个不省事的姐夫。
哎,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就是他喵的出人意料,充满了不确定性。
难,难,难!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李云睿,猛然间被人一脚踹在脸上,睁眼一看,是梅景福的臭脚……
我尼玛,大早上的给老子来这么一下,扰了老子的清梦。刚梦见知画姐衣服脱了,就剩下最后一件肚兜了,李云睿正准备扑上去了,就被踢醒了。
“小子,赔我的梦,赔我的梦……”李云睿起身,把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梅景福拉了起来,怒吼道。
“姐夫,你干嘛呢?困,让我再睡一会儿……”被李云睿拉起来的梅景福,艰难的睁开眼,看了一下李云睿,然后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迷迷糊糊的说道,“昨晚斗地主斗的太晚了!”
算了,算了,不跟小屁孩计较了。
扔下梅景福,李云睿起了床,还在回味刚才梦中的情景。
怎么就做春梦了呢?这小鸡子般的年纪,怎么最近老做春梦呢?
难不成像赵老师说的那样?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到了院子,李云睿从水缸中捧了一把凉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抬起头来,看看晴朗的天空,李云睿伸了一个懒腰,这日子真舒服,如果天天是这样就好了。
洗漱完毕,给长公主朱云薇和老丈人请安,吃好饭,就在长公主府里,找了个地方,坐在那里,等着某些人来。
昨天由梅顺昌出面,跟山东帮和女真帮签订了两百万贯的采购合同,闵晨和晃翰出拿到订单后,差点给梅顺昌跪了。
李云睿给得条件非常好,预付三成,剩下的货到付款,概不拖欠。堂堂曹国公府的小公爷,居然不欠钱,这让闵晨和晃翰出欣喜异常。
这个消息,当天就在金州城中传开,速度非常快,一次订购两百万贯,这是金州城前所未有的大事。
金州城,金州卫指挥使司的衙门中,金州卫指挥使韦富、金州卫指挥同知马东和赵飞才,三人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按照韦富等人的想法,李云睿应该不会做的那么明显,人家一递投名状,就立马给好处,至少要过几天再说。三人万万没想到,李云睿动作这么快,前脚闵晨和晃翰出收拾完人,李云睿后脚就给人送钱去了。